人参是成片长的,这附近应该还有。姜歌又找到三株,这次直接收进空间种到了草地上。
看看天色,觉得不早了,就出了深山往回走。快到山脚的时候,把背筐从空间挪出来背上,下山回家。
到家的时候,姜父已经回来了。
姜父看见姜歌回来了,上前把姜歌的背筐拿下来,看到里面的野鸡野兔,夸赞道,“我家歌儿就是能干。”
“爹爹,野猪卖了?”
“卖了,都卖了。县上有大酒楼,看到野猪直接收了,那些熏好的野鸡野兔也都要了。一共卖了六两八钱。”
“卖了这么多?”
“野猪按十六文一斤收的,野鸡野兔按一只五十文收的。掌柜的说以后要是卖野味还给他送去。”
姜母在屋门口喊,“你俩进屋说,洗洗手,该吃饭了。”
坐在饭桌上,姜父说,“我一会儿把野鸡和野兔杀了熏上,明天咱们上山多打些,争取过年前卖一批。”
姜歌说好,都听爹爹的。
“也别光顾着打猎,也要注意安全。”姜母不放心。
刚吃完饭,村长过来了,姜父赶紧招呼村长坐下,问村长来意。
村长说,村里人看姜父打猎能卖钱,就想能不能和姜父一起打猎。
姜父想了想,为难的说,“村长,不是我不想带着村人一块干,这打猎是个危险的活,如果出了事,不好交代。再有,打猎需要工具,不是想的那样,拿把菜刀就能上山。我这买弓箭和砍刀,花了大几十两呢。再有,这人多了心思就多,未必肯听别人的。”
村长寻思了一下,是这么个理,说了会儿话,就走了。
姜母说,“这是看咱们卖野味挣钱了。”
“打猎这事不好说,真要出事了,被人赖上,就麻烦了!”姜父摸着姜歌的头对姜母说。
第二天,姜父喂完猪,就和姜歌背着筐上山去了。
有村人看见就说,“原以为姜二柱是个好的,没想到也是自私的。”
旁人就问怎么回事?
那人就把村长找姜二柱让他带村人打猎被拒绝的事说了一遍。
村里有明事理的人,就说,“人家二柱说的没错啊,你要啥没啥,人家姜二柱有弓箭和砍刀,你有啥?你就有把子力气,总不能拿着菜刀去打猎吧!人家这是考虑周全怕出事,别不识好歹。”
大家伙一听是这个理。别说拿着菜刀,就是拿着砍柴刀也危险,人家姜二柱有弓箭,远远的射一箭就能把猎物射死,你拿着砍刀不靠近就杀不死猎物,没准还得把命搭上。
“他有弓箭,看到猎物就射杀,那村人跟着不就安全了。”也有人说。
“人家明明自己能干的事,偏要带上你,你啥都不干,就去捡猎物,到最后还得给你一份,你可真是大聪明!”
“不怨姜二柱不带村人,这人一多,听谁的?到时候有那不听话的,出了事,谁负责?谁负得起?做人不能太贪心。”
村里人议论纷纷,更多的是觉得姜二柱做的对,万一出事了,谁都担待不起。
也有不服气的,几个青壮凑在一起想上山去打猎。觉得姜二柱带着闺女都能打着猎物,没的他们不行。
这几人带上干粮和家里人说了声,就结伴进山去了。
姜歌和姜父进山后,就教爹爹如何呼吸,如何把力量运用在腿上,然后往深山边缘地跑去。
虽然姜父没有内功,但速度确提高了很多。姜歌让爹爹以后没事就练呼吸,最好坐下来练。
深山边缘的野鸡野兔还是很多的,很快,就打了二十多只,把两个背筐都装满了。两人也不贪多,打够了就下山。
下午到了家,一家人就开始收拾猎物,剥皮的剥皮,烧水的烧水,拔毛的拔毛。
想着年前卖上一批,就干劲很足。
三天后,上山打猎的那五个青壮带着一头野猪回来了。有两个人受伤,但不重。
把野猪在镇上卖了,一人分了一两多银子。
领头的想再次上山,那两个受伤的表示不去了。要好好养养。
剩下的三个合计了一下,觉得人有点少,决定再找两个人。
村长晚饭的时候过来找姜父唠嗑,姜母就在院里给他们摆了桌,一盆白菜炖野猪肉,又拿出了一坛酒。
姜母和姜歌在屋里吃。
村长对姜父说,“村头姜满屯的俩小子还在村里拉人上山,村里人都劝别在去了,就是不听。也不知那俩孩子咋想的。”
“咋想,想挣钱呗!还能咋想。”
“一起回来的栓子和树林回来好像是吓着了,满屯的俩小子去找,说啥也不去了。我问他们咋受的伤,那俩孩子啥也不说。现在姜满屯的俩孩子又拉人上山,我这心里直犯嘀咕,真怕他们出事。”
“你要担心,就别让他们去不就成了,或者你跟着去。我去山上都不往深里去,我家就我一个壮劳力,我要出事,她娘俩咋办?我不能为了别人把自己家搭进去。”姜父明白了村长来的意图。
姜父又说,“你要不出面拦一下,到时候出了事,又要闹到你跟前,你也不好做人。”
村长喝了几盅酒吃了饭就走了。
姜母问村长来干啥?
姜父不高兴的说,“那五个人不是打了头野猪挣了钱吗?还想再去,受伤的那俩可能吓到了,不去了。那仨人在村里拉人呢!村长怕出事,想让我跟着,这不过来试探来了。我有毛病,跟那些人都不熟,还去深山?我看去找死差不多。”
姜母听了也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