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无论对曾经的齐晓晓还是对现在的他而言,都是一种侮辱。
齐晓晓见劝不动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就得负责看好你了。”
梁翊恒不解地看着她问:“看什么?”
“你忘了,杨老师和你的车祸是怎么来的?”齐晓晓伸手放到他的脸上,用力地捏了捏,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身边的人因为她而身陷险境。
要不是因为害怕这些,她也不会那样苦口婆心。
梁翊恒伸手抱住她的肩膀道:“那就麻烦老婆大人了!”
是夜。
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轻缓而均匀。
梁翊恒的身体突然抖动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眼,他抬手放在额头上,看着满室的漆黑,心里却在庆幸还好刚才的场景只是一个梦。
齐晓晓在梁翊恒的臂弯里睡得正香,平时她的睡眠就比较浅,所以感觉到动静之后她立刻就醒了。
“恒,怎么了?”她起身要去打开壁灯,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抱住了,梁翊恒的胳膊抱得她有些紧,让他有些透不过气。
梁翊恒没说话,只是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
齐晓晓没动,抬手在他头上摸了摸,然后顺着他头的形状,摸到了他的脸上,掌心在他脸颊轻轻地蹭了两下:“做噩梦了?”
梁翊恒的呼吸有些重,轻轻应了一声,“嗯”。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做过她离开的梦境了,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真实,那种心碎的感觉尤其清晰,整个人就像被撕裂的一样。
齐晓晓用力的从他怀抱中翻了个身,抱住他结实的腰杆问:“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都梦到什么了,说出来就好了。”
梁翊恒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额头上,低头在她的额上轻轻贴了一下,拥住他的动作更紧了些。
他睁着眼睛,感受着她温软的身体,宽大的手掌在她纤细的后背上轻轻地拍着,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他什么都没说,因为白天发生的事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大,那些事又把他过去的伤疤重新揭开了。
他叹了口气,把手重新放在她的脸上,拇指在耳侧缓缓地摩挲过去,低头吻上她的嘴。
齐晓晓能感觉到他的喘息,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温柔的抚摸,和他贴过来的薄唇。
她知道他需要安慰,于是配合地辗转回吻着。
直到他把她抵在床上,薄唇开始仔细地在她的身上巡视着每一寸领地时,她才开口阻止:“你的腿,医生说还不能……”
话还没出口,就被梁翊恒堵了回去。
那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