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毕竟是空间,会扭曲、改变,况且都存在了上千年,有没有什么隐患,我们都无从得知,若是……”启南止住声,来回踱步。
“你现在怎么这么唠叨,别人进去的时候,也没见你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代东戳破启南不正常的样子。
“是么?可能吧,我不想让他死。”启南揪心,坦诚地说。
代东这可来了兴趣:“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
“怎么可能?还没接触多少呢,我不是那么随便就把自己交出去的人,不会的,不会的。”启南连连摇头。
沈西一听有八卦,也凑了过来。
“切,我那天还看见来着。”
代东好奇地问:“看见什么了,给我也讲讲。”
“就是亲亲,亲亲而已。”沈西摇头晃脑的全抖落出来,还一脸笑嘻嘻。
“不会是那天吧?”代东一脸震惊地挠挠头,“真亲上了?”
启南一瞪眼:“我不是说了吗,他是腿麻,没站稳。”
两人充耳不闻。
“哎,老大可是被按着亲的。”
“比我进度都快啊,佩服,以后我可要好好请教一番。”代东已经开始构想以后的生活。
“你是不是喜欢北哥啊,我早看你们不对劲了。”沈西表示又磕到了。
“我也没想着隐瞒,还不是高北似乎有点喜欢启南,现在启南被落翼收了,我算是放了一万个心了,可以正大光明的追小北北了,还是要感谢落翼,他是我的大恩人。”代东拍了拍胸脯。
“滚滚滚!”启南听得脖子耳朵涨红,把他们都推出去。
没一会儿,又有人来找他。
“大人,人抓到了。”
“行,备马。”启南将飞鹤锁收好,撩开帐篷,跳上马。
几人一块回了南城。
牢狱之中,启南气势汹汹地直接去了柏冶那间牢房。
启南摸着飞鹤锁:“柏冶,还想着逃呢?”
“我都说了我没罪,蓝地家族就是想毁了我,南大人不会这么蠢吧,傻得连这些都查不到?”柏冶勾着头发,反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能怎样,人不还是你杀的吗?”启南冷哼一声。
“你没杀过人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也是舔过刀子的,凭什么资格说老子?”柏冶凑上前,眼神凌冽。
“哈,我也没怎么虐待过你吧,好吃的好喝的,是比不过你蓝地家族,但是也让你成功活下来了。”启南看硬的整不过,打算从软的下手。
“我不否认,但是我就是不想好好活着,你管得着吗?狗屁玩意。”柏冶一闭眼,拍拍屁股,啥话也不听了。
启南无奈将飞鹤锁锁上:“你那么聪明,我倒想看看,你多久能解开这个锁,别让我瞧不起你。”
“爱瞧起瞧不起,没事赶紧滚。”柏冶说话很冲,把被子一盖,与世隔绝。
“大人,这?”狱吏有些为难了,只好请示启南。
“就这样吧,什么也别少了他的,不想好好活,我偏叫他吊着命,就算剩一口气,我也要他苟延残喘着。”
启南又去巡视了别的牢房:“都没什么问题,继续守着吧。”
他离开了牢房,没做停歇,又赶回去。
还没看见人,就听到哀嚎声。
“大人,你可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