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乐咏颔首:“行,今天你记得他们喊得那个易公子吗?”
“当然记得。”男人把声音压得更低,“我觉得他就是之前那位贵客。”
“要不要告诉长老?”
席乐咏克制不住地兴奋:“当然,你不知道,这任务是个隐藏人物,我是从朋友那里知道的,我们若真带回真信息,那晶石不就手到擒来,后半辈子不愁。”
席成:“好,我立马飞信回去,咱们先把这路摸清楚,这里面可真乱,都已经走上一个时辰了吧,有这么大吗?”
“再走走看,若是能够看到之前的标记,就说明我们进阵了。”
“但愿别是,不然这一个时辰白瞎,我们时间可不够,估计外面很快就会派人来拿酒,今天他们宴会,来晚点来晚点。”
“淡定,我们继续走,我不信还就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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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宜扶着头,站起身:“来人,将夫人带下去,把苗家主也送回去。”
他转过头看向两个孩子,并没有提刚才的事情一嘴,他道:“大典还有一个月就要开始,你们好好准备,跟我一起去。”
太叔子真吞吞呜呜:“那母亲……”
“她病了,要好好将养。难道你有异议?”太叔宜质问道。
子真摇晃头,他到现在还有点懵,不敢忤逆父亲的决定。
“好孩子,你母亲的话确实不假,但是上位者就是路上带血,没有谁的路走得干干净净,父亲也是被逼无奈。”他语气尽显无奈。
“切!父亲真的装得太好,我还是比不得父亲。”太叔子衿毫不留情,张口就阴阳人。
“子衿,为父对你不好吗?”
“好啊,当然好,把我养成一个废物,让这个笑面虎登上你的位置。其实你也不愿意下来不是吗,我想父亲出去一趟肯定也是在找什么长寿秘法。”太叔子衿确信,这狗东西怎么可能只是出去游玩。
“我竟不知道子衿这么聪明伶俐。”太叔宜手按着太叔子衿的肩膀,笑吟吟。
“我走了,强奸犯。”太叔子衿抽出肩膀。
“你……”
太叔子真抓住太叔宜的手:“父亲切勿动怒,不管事情如何,真相如何,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况且你不就是想让小妹变成这副无法无天的模样吗?”
“果然还是你和我的心意,女儿终究不如男儿。”
太叔子真勾勾嘴角,即便心中不适,面上还是拱着手也告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