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看着这一幕,瞪了一眼刘致富,直接走入了食堂后面,刘致富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好不容易感情才有了点增长,又因为这档事要黄了。
都怪周发亮,屁大点钱,闹到食堂,才让小丽知道了他欠钱的事情,这狗东西,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以为自己是个病猫。
刘致富一把推开阻拦的工友,再次和周发亮扭打在了一起,周发亮也不是饶人的货,大家都是干工地的,有的是力气,两人噼里啪啦的打着,食堂闹得一片混乱,最后还是负责工地的领导来了,才拉开了他们。
“吃饭时间,成何体统?你看看你们俩,把食堂弄成什么样子了,都几岁的人了,还弄成这样,有意思吗?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
两个人从地上爬起,看着地上的一地狼藉,听着领导的谩骂,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周发亮,你以为你家艳红真等你那两百元钱啊,不知道现在躺在哪个野男人床上呢,就你这个傻逼还每月准时寄钱回去。”这刘致富也是嘴碎,说啥不好,说人家媳妇不检点,周发亮怎么可能忍得住?
“你说你妈个头啊,你妈才是烂货,和谁都睡。”
刘致富的母亲的确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不检点,老了老了的还和村里那些老头子有瓜葛,刘致富的爹也管不下来,只能放任着,毕竟家里的收入还要靠刘致富的妈。
刘致富嫌弃那个家,常年都不回家,偶尔回去,也是匆匆出来,他母亲的事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侮辱,从小就被村里人叫杂种,而他的爹却永远选择忍气吞声。
他以为出来就听不到那些流言蜚语,没有想到今天周发亮竟然提起,工友们全部看向他,他觉得他就像受了耻辱一般,那种小时候所受的委屈犹如一根紧绷的弦,瞬间崩裂。
“你妈的,老子今天杀了你。”刘致富一把冲上前,想去打周发亮,却被领导阻止了下来。
“周发亮,你老婆也不是什么好货,烂货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对了我还看到你老婆和村里的马正标有一腿,你有什么好了不起的?”刘致富也没有说谎,他的确夜里看到周发亮的老婆进了马正标家。
马正标是个独人,一辈子没有娶媳妇,钱是有了点,房子也盖了起来,可年龄大了,没有姑娘愿意嫁他。
过年的时候,刘致富回了家,在狐朋狗友家打牌到很晚,回家路上,看到艳红拿着手电筒进了马正标的家里,孤男寡女的,大冷的天气,如果没有一腿,怎么那个时候还会去马正标家里,他本来早就想告诉周发亮了,但是又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有想到,在今天的场合说了出来。
“不可能,你胡说,艳红不是那样的人,刘致富,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你这个杂种,千人万人杂出来的种。”周发亮发疯的骂着,艳红是什么人,他在清楚不过,怎么会和马正标勾搭在一起,不可能,是刘致富瞎编乱造。
“你叫谁杂种,你儿子怕也是个杂种,关键是谁的种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这个窝囊犯,老婆被人睡了都不知道。”刘致富挣扎着,巴不得冲上去杀了周发亮,奈何他的身子被工友们死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