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前一个小时看,我就不信了,他还能呆树上几个小时?”田凯气急败坏的说着,谁会这么神经病,早早的在树上就等着他从树下过路?
两个人认真仔细的看着,可惜出乎他们所料,一个人型都没有看到,监控里只有偶尔放水的人路过,压根没有看到谁上树。
“真是奇了,下午的都看了,都没有看到人爬树。”村长念念叨叨的盯着监控,已经是从下午五点开始看了,那槐树大且高,人要上去还是费力,那么大 的动静,监控不可能拍不下来。
“哎,算了算了,自认倒霉了。”田凯叹着气,都看了几个小时了,什么都没有发现,看来他只能是算白白遭罪了,就是心里憋屈,好好的被砸,心里有点不舒服。
“那不看了?”
“不看了,什么都看不到。”田凯说着站起身,和村长道别回了家,今晚他要去邻居家吃饭,因为早上帮人家耕了田,村里人帮忙,请吃饭就是最大的诚意。
吃饭间,田凯又说起来此事,邻居是他的发小,一听便邹起了眉头:“阿凯,你是不是撞鬼了?”
“撞鬼?怎么可能?”
“没有发现人?监控里都调不出来,不是鬼那还是什么?”
“你别开玩笑了,哪里来的鬼?”田凯笑着,但是心里而已开始有点发毛,因为当时老忠他们查看地下,地面上的确是不见沙子和石头。
大槐树曾经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但那是传言,田凯也是小时候听说过,村里是说,这树大成精,这大槐树有一百多年历史了,树上住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
很多年前,有人夜里起来上厕所,曾看到大槐树上坐着个女子,身穿一身红衣,背对着那个起夜撒尿的人,透着月光,显得甚是诡异。
那人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真的是个女人,只是看不清长相,长发随着夜晚的微风飘动着,身上的薄纱若隐若现。
“姑娘,下来,别爬那么高,快点下来。”那人说着连忙朝大树下走去,正抬起头,想让姑娘下来,不然掉下来可太危险了。
可是当他再次抬头,那姑娘竟然没有了踪影,似乎刚刚就是自己眼花一般,他围绕着树走了一圈,那姑娘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当时他也没有多想,便又返回了家,可就在他要进家门时,一抬头,那姑娘又坐在了刚才的位置,这可把他搞蒙了,快速再次冲到树下,抬头喊道:“姑娘,下来,别在上面,危险。”
就在这时,那姑娘缓缓转过头看向了他披头散发下是一张黑色的脸,像是被烧焦了一般,看不清五官,龇牙咧嘴的朝他笑着。
那人被吓了一跳,心里咯噔了一下,就在这时,一滴滴黑色的血液顺着那姑娘的牙齿流下,滴在了那人的头上,他用手一摸,潮湿阴凉黏黏糊糊的感觉瞬间粘满他的手。
恐惧感瞬间爆满全身,他两腿一软,瘫倒在地,哆嗦着向前爬去,可是双脚却无力的不听使唤,任由他大声呼喊救命,却发不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