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来的人越来越多,厂里的一些头头脑脑的也都不请自来,都是五块十块的。
一大爷易中海这才感觉自己有多么的肤浅,他的两块钱在第一页是有多突兀。
大院里的规矩,三位大爷随礼名字排在前三位。
一大爷不禁有些懊悔,自己这次随的两块钱,算是被钉到耻辱柱上了。
以后大院其他人家红白喜事,自己要是超过两块了,肯定得罪何雨柱家;但若是不超过两块了,肯定又会得罪其他办事的邻居。
看到来的人身份越来越大,三大爷此时才觉得自己随的五块钱是多么的明智。
这些轧钢厂的领导层最低的也是十块八块的。
第一位来的科长级别的,就是何雨柱食堂所属的后勤科的聂满仓聂科长。
聂科长直接拿出两张大黑拾,放到礼金簿上,说道:“您受累,聂满仓,二十。”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这可是二十,两张大黑拾啊。
何雨亭赶紧迎了过来,为聂科长掏烟并亲自点上。
何雨亭说道:“聂主任,您来了,赶那边坐,我这就去叫我哥去。”
原来何雨亭早就把区域划分好了,大院的人基本都是哪里都行,反正都是为吃顿好的,轧钢厂的领导层就在中院,娘家人一桌,本家主人一桌,然后就是轧钢厂其他中层领导,然后是基层领导。
不管会来多少,先这么安排,没坐满就塞人,大把人愿意往领导跟前凑。
如果不够坐,那就添椅子,领导吃的不是饭,吃的是交际和人情世故。
何雨亭赶紧把聂科长引到座位上,并殷勤的倒上茶水。
大院里有人专门烧茶,保证热茶不间断供应。
接着又来了运输科的大队长王泽厚,就是之前来送家具的。
然后保卫科的徐金戈也来了,这倒出乎何雨亭的意料之外。
徐金戈一到场,好家伙,场面立刻安静下来,这位是有实权有真枪实弹的主。
何雨亭赶紧迎上去,说道:“徐科长,您来了,这是太给面了。这事怪我们,是我们礼数不周。”
徐金戈摆摆手说道:“好了,不说虚的了,今天我是朋友身份来的。”
随后他掏出两张大黑拾,放到三大爷闫埠贵的礼单簿上,说道:“您受累,徐金戈,二十。”
三大爷写字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这可是管理上万人大厂的保卫科科长,那可是真的实权人物。
聂科长朝何雨亭打着眼色,意思是让徐金戈跟他坐一块。
何雨亭微微一笑,表示明白,然后很自然的把徐金戈给引到聂科长的桌子上坐。
聂科长感激的看了一眼何雨亭,这份恩情他记下了。
随后来的还有其他领导,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有的是看杨厂长的面,有的是看在离开四九城娄半城的面儿。
不认识自我介绍,或者由其他领导介绍,以前没有交流过的领导,借着这个机会也相互认识一下。
从轧钢厂领导层来了之后,这场婚礼婚宴不再单纯的是一场婚宴了,它也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政治交流色彩。
大院里的人,也都开了眼,这可是多好的机会啊,认识领导的都去领导面前混个脸熟。
一时间大院里热闹非凡,大院里大部分人都对何家还有娄家姐妹十分的感激,都交待自己媳妇家人,认真的帮忙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