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俩可真坏,想给我鼻子里灌胡椒面,亏你们想的出来。”
娄晓婷没想到何雨亭发现了她俩的恶作剧,她自知理亏,却仍然理直气壮的说道:“哼!谁让你当年不辞而别,这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了,你知道我们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
娄晓婷说完,眼眶已经开始红润了。
何雨水已经悄悄的退出屋子,走出门去,她要去帮忙拾掇买回来的芦花鸡了。
路过拐角,何雨水看到蹲在墙角偷瞄这里的棒梗,只不过何雨水假装没看见,她对这个棒梗十分的厌恶。
屋内,何雨亭起身安抚娄晓婷,何雨亭悄悄的在娄晓婷耳边说了几句话,娄晓婷先是摇摇头。
何雨亭又说了几句,娄晓婷犹豫了一下,低头没说话,最终她害羞的点点头。
何雨亭顺势一拉,娄晓婷整个人都扑进何雨亭的怀里。
何雨亭双手抚摸娄晓婷的后背,嘴里说着没羞没臊的话,娄晓婷更是紧紧抱住面前这个坏男人。
娄晓婷趴在何雨亭的怀里,诉说自己这几年的思念。
突然娄晓婷“啊~”了一声,然后猛地推开何雨亭,她双手抱在胸前,猛地伸脚直奔何雨亭的下面。
何雨亭后退一步,双手捂裆,这才阻挡了娄晓婷的攻势。
好家伙,娄晓婷这几年功夫是一点没耽搁。
原来刚才何雨亭手欠,本来是甜蜜的拥抱,你情我浓的。娄晓婷突然感觉胸前一凉,她上半身的贴身内衣不知道怎么就被解开了。
何雨亭还嘴欠的说了句,“抱歉,习惯了,我手欠。”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娄晓婷不依不饶的,直接对何雨亭来一套咏春拳,结果全部被何雨亭给抵挡了,她是累的气喘吁吁,但是何雨亭却是优哉游哉的。
娄晓婷不干了,她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到桌子旁生闷气了。那是越想越气,最终趴在桌子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何雨亭不由得看着自己的手,说道:“你是真的欠啊。”
手:我真是真冤枉。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公鸭嗓子,大喊大叫的声音,“快来人啊,我家丢了一只老母鸡,大家伙有人看见没有,那可是我帮公社放电影,从老乡那里买的,我特意留着下蛋呢。”
随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也响起来,只不过嗓音有些浑厚的过分,“是啊,我家的老母鸡谁抓走了趁早给老娘交出来,要不然老娘抓到是谁干的,我扒了他的皮。”
娄晓婷这时候也不哭了,其实也就是干嚎,一点眼泪都没有,何雨亭看到后,只是笑了笑,看破不说破他还是知道的。
何雨亭看着娄晓婷说道“这是许大茂?那女的是谁?”
娄晓婷回答道:“那女的是他媳妇,轧钢厂七车间的刘玉华。”
何雨亭一听,不禁脱口而出两个字,“握草(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