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亭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要不咱们也生一个?”
娄晓婷耳朵一热,她挣开何雨亭的手,走到一边,却没有说话。
一大爷易中海想要讨好何雨亭,他说道:“雨亭啊,你们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警察怎么说?”
何雨亭说道:“一大爷,二大爷,各位邻居。
派出所说了,闫解成报假警,因为闫解旷一点事没有,打人不成立,我想要回那50块钱人家给了。
第二件事,我救活了三大爷闫埠贵,但是呢,医药费没给。三大爷亲口说的,他自己没事,我就是吓唬人的。
行!我认了!
第三件事,就是我侄子何晓被闫解旷伙同其他人欺负的事。警察还在审,但是这事是事实,定性了,就是看怎么处罚了。
今天呢,大家伙都在,我把话撂这儿,他三大爷以后在想找我看这个病,那可不是50块了,价钱得我定,到时候别说我要的贵,别说我不讲仁义,别说我不顾这么多年一个院住着的情分。
自从今天他闫解旷欺负我大侄子何晓开始,我们何家和闫家的邻居情分一点没有,只当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陌生人了。
大家伙做个见证!”
何雨亭说完,就站到了一旁。
大院里众人听完就开始交头接耳了,每个人的表情不一,有骂闫家人的,有说何雨亭收费贵的,还有说三大爷闫埠贵教育失败的。
聋老太太此时用拐棍狠狠的戳了戳地面,大院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聋老太太说道:“都怎么了,雨亭说的不对吗?我重孙子被欺负了,他闫埠贵会不会教育孩子,还是个教书先生,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
我老太太今天把话撂这儿,闫解旷他坐牢坐定了,谁来求情也没用。你们谁要是敢帮着他阎老西儿求情,我老太太就坐在他家门口,不走了。”
众人一听,心都放肚子里了,因为没人会替三大爷闫埠贵求情的。
他三大爷闫埠贵平时就是算计,哪里帮助过大院里的人,只不过他年纪大,又是个老师,大院大部分小孩又都在他教的学校上学而已。
二大爷刘海中也说道:“老太太,您放心。这次是他闫埠贵做的不好,他没把孩子给教育好,警察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聋老太太一听,她说道:“这还像句话,刘海中,你也管好你儿子吧。三个儿子只对老大好,俩小儿子你忍心让他们去当力巴,你怎么想的。你就不怕他们长大了什么都不会,变成街溜子。”
二大爷刘海中讪讪一笑,说道:“我那是锻炼他们的,已经在给他们找活了,过完年就去。”
聋老太太“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瓜子嗑的差不多了,花生也吃得差不多了,大家伙也有点困了,不如早点回家暖被窝。
于是大家伙都散了,大院又恢复平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三大爷一家人回来了,只是没有闫解旷。
因为闫解旷做那事,三大爷闫埠贵要赔何晓50块钱,要赔徐家兄弟50块钱的医药费。
闫解旷因为未成年,被拘留劳改3个月。
最要命的是,三大爷闫埠贵必须在全院大会上,宣传防诈骗,防拐卖。要用他儿子闫解旷的事来警示大院的人。
这一次,他们老闫家的脸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