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白敛虽然课少，但考研人是没有休息的。本来丁丁的家教也想辞掉的，但丁丁小朋友实在舍不得小白老师，就改成了每个周六下午上两个小时。

每天早上跟着苏绾一起去学校然后在图书馆待到苏绾下班一起回来，在家午休一会儿，下午继续。

苏绾也陪着白敛健康作息，晚上十一点睡觉早上7点过些起床。

虽然规律作息，但白敛还是肉眼可见的憔悴。最直观的感受大概就是饭量都变小了，饭桌上白敛的话也变少了，跟精气被吸干似的，有气无力地像具尸体。

姐姐心疼但除了照顾好白敛的起居之外也帮不上别的什么忙。作为过来人，苏绾知道考研的艰难只有自己熬过来。

每天去接白敛的时候，白敛站在图书馆门口的时候眼神都是恍惚的，有一种灵魂被抽干的美。

一开始还要换白敛来骑车，后来白敛完全没这精神。只是在后座抱着苏绾痴痴傻傻地垫在她的肩膀上。

晚上在家白敛也不放松，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还要背书。

本想着法学不考数学，但真的没那么简单。全是抽象概念的堆砌，要逐字逐句地去背。背了忘忘了背，又要练题，真的很崩溃。

白敛虽然也会跟苏绾说些抱怨的话，但苏绾知道其实小白压力好大，但也都憋着没说。

这会儿苏绾又切了些水果给白敛端进去。

“小白，辛苦啦，学累了吃点水果吧。”

白敛回头也是挤出一抹笑容，对着苏绾张开了手臂索要抱抱。

走过去抱了抱白敛，苏绾又揉了揉他的头。

白敛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应该也是背得折磨的时候自己揉乱的。

坐在床沿，苏绾轻轻拍了拍边上的位置说：“小白休息会儿吧。”

“嗯。”

靠在苏绾的肩头，白敛稍微放松了些就闭上了眼。

“小白，最近辛苦了。”

“还行吧，大家都很辛苦的吧。”

微微侧身，苏绾把白敛拥入怀中，轻抚着他的脊背，在他耳畔柔声说道：“我知道的，小白真的好辛苦。小白真的好努力，姐姐知道的。”

任由苏绾这么抱着，白敛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只是小声地嗯了一声。

“小白，你真的已经很棒很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