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世间最尊贵的人……也降不住这样猛的药啊。
没过两日,弘历就来了翊坤宫和她提起了这件事,当即定下封为豫嫔,住储秀宫。
春日来临的时候,豫嫔就进了宫。
厄音珠并不年轻,但容貌昳丽,既含了蒙古女子的豪放矫健之美,又兼有痴情的娇憨之态。
原先的信心满满在看到皇后的第一眼,心中突然闪过了一丝涟漪,等回到了寝宫又加紧催着身旁的宫女向着王爷要催情的药。
“娘娘,先前奴婢和宫中的内应接头,那太监给了奴婢一瓶药,说是催情的药,只需混在茶水和膳食上,药性极强,王爷哪里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不如先那这应对一番。”
“到底是陪着本宫多年的,没想到如此冰雪聪明。”
豫嫔将手中的瓶子又握紧了几分,笑吟吟道,“科尔沁部历代都出皇后,再不济也是个淑妃,我阿布说了,我这个年岁入宫,不只是坐这个小小嫔位的,有了这药……岂不是更轻松了。”
一旁的小宫女也跟着豫嫔笑道,“娘娘说的是,奴婢也觉得这嫔位,实在太委屈了娘娘。”
弘历很受用这样的美人,更受用的是一番成熟的风韵,觉得自己一到储秀宫腿都软了几分,去的储秀宫愈发勤快了些。
长此以往,竟要了些益气补肾的药物来。
豫嫔在药上得了好处,这药,竟有如此奇效,就连阿布送来的烈药也比不过,可惜那接应的小太监也只得了一瓶,掂量一下,也不足二十颗了。
宫中妃嫔先前还嫌皇帝的性子太过阴晴不定,如今荣宠都被豫嫔一一给夺了过去,心中倒也滋生了些嫉妒。
“嫔妾真是好奇了,这豫嫔是什么样的来头,竟勾的皇上如此魂不守舍,若是早几年来,怕是什么都分不到了。”
“你倒是有几分自知之明,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生楞得,就和兔子一般,怎么能把皇上给伺候好。”
豫嫔恰从御花园路过,听到了里头人提起了她,侧耳听了许久,不过酸言酸语,最后实在听不下去,才冲上前去说了两句。
说完饶有兴致看向几位妃嫔手中得兔子,笑呵呵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