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孟这么一提起,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真神就坐在自己的面前,却不自知。
“周掌柜,您好您好,幸会幸会!”
“说实话,当初要不是占了通和的便宜,我的店铺早就关张了。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谢谢周掌柜了。”
又是一通彩虹屁,周飞凤一一起身作揖,连道不敢。
这可给赵父气得不行,带着妻子来到苗老太爷跟前说了几句吉祥话,转身抬腿就告辞回去了。
他想着周飞凤总会去赵家的,就不再这里久留了。
倒是赵东俊兄弟俩独自留了下来。
没了赵父赵母在侧,两兄弟跑到后厨去找苗瀚东,刚巧看到陈六子等人大快朵颐。
“你们倒是会享受,在这里吃着呢!”
李云龙和柱子瞧不惯赵东初的做派,你以为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我们可还记得了!
“东骏哥来了,尝尝我的手艺!”
“这是什么鱼?”
“黄河铜鱼,苗哥说的,我都不知道,没读过书就是残废!嘿嘿嘿!”
陈六子越是摆低姿态,赵东初就越是得意。
卢家驹已经跟他说起过,周家跟他家合伙办厂的事情。
他也得知了陈六子跟卢家驹的对赌协议,一时不知道陈六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六弟,你当真会使用印花机?”
“卢家给你说的?”
一猜就是。
“对,他家的家驹跟东初是国中同学,今天来家里拜年的时候遇到的,长得眉清目秀。”
“外公还好吧?今天没见到他老人家啊!”
“你还记得你外公啊?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去拜个年?”
赵东初张口就得罪人。
“东初,怎么说话的?”
被自家大哥凶了一句,满不在乎。
“采芹和姑母怎么没来?”
“采芹有身孕了,娘说没做稳,不能坐火车。”
赵东俊了然,原来都是误会了。
“爷爷最近这些年身体不是很好,年前又病倒了。”
“那晚点我代表我丈人一家去看看外公吧?”
赵东初刚想说,你以什么身份去看望,被他哥脚下踢了一下,直接把话咽了回去。
赵周两家的问题,外人说不清也道不明。
其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对了,你们认识枣庄的姓孟的?”
“也是来济南的火车上遇到的,刚好坐对门,怎么了?”
被陈六子反问,赵东初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求救般的看向大哥赵东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