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森堡:你直接报我护照号就好。
安娜羞红着脸,想到中午的时候,没羞没燥的那一刻。
巴拉巴拉,还真的整出不少问题,卢家驹和苗嫂子都待不下去了,怎么觉得自己的知识面受到了质疑呢?
等到几个人开着车子回去的时候,刚巧看到孙明祖从洋车上下来。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陈六子强忍着笑意,闭目养神,直接靠在安娜的肩膀上。
“六哥,人家进去了,别笑了!”
“停不下来了,我在脑补他老婆给我那番话复述给他知道的表情!”
“噗嗤!”
苗嫂子和安娜也都笑了起来。
“促狭鬼!”
汽车停在了大华染厂里,苗瀚东一脸笑意从里面走了出来。
“六弟,你可回来了,45%到手了!如今就剩下那位贾小姐手上的7%了,恐怕孙明祖也会尽可能的争取她吧?”
“贾思雅啊?交给我吧!”
“六弟,你可得慎重啊!她可是得的脏病!”
“这不是安娜经理给我推荐了一位德意志的专科大夫吗?”
“六哥?什么时候的事情?没听你提起过啊!”
“啊,对,只是这位先生途经青岛,还在路上。”
安娜现在一个眼神就知道陈六子要表达什么意思。
吕登标那是绝对不会救的。
盘尼西林那么珍贵,救一个必死之人,有毛病?
至于贾思雅,现在不能死,之后还要用她的无脑去恶心滕井呢!
卢家驹叹了一口气,那一瞬间,他还真的想给吕登标一个机会的。
医院那边已经发来病危通知书了。
吕登标他家媳妇儿哭晕了好几次。
看在又是亲戚又是厂里职工的面子,卢家驹给了一笔不菲的慰问金。
按道理说,你这是下班后出去乱搞得的脏病,跟厂里没有直接关系,主要是怕翡翠知道了,不好。
难道以后真的就围着一个女人转了?
“六弟,现在的医学,能有特效药?”
“特效药不特效药的,华夏医术几千年,也不能说毫无建树,只是这个疑难杂症确实如同绝症。”
苗瀚东很是认可陈六子的意思。
“那就别在这里杵着了,吃多了西餐,今晚换换口味,去春和楼去!家驹,打电话订个包间!今天安娜经理帮了大忙,应该好好感谢一下!”
苗嫂子踮着脚附在丈夫耳边快速说了一嘴。
“六弟,哥哥就不说感谢的话了,今后就是邻居了!”
“印度棉花的报价单你都看了几天了,到底需要多少吨,尽快给我数字,等我去了奉天,就没有那么高效率了!”
“有多少要多少啊!我不是开玩笑的!那批全新花布布样看到了吧?”
“我让彩鸢帮我做了几件新衣服,用的就是那批形式花布。”
“真有你的,那一样做,让她给苗嫂子也做几套!”
苗嫂子来了兴致,接过安娜从随身包里取出的布样,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六弟,你几时有了新模板?没给我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