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待他刚才说的,他居然想要军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军舰意味着他想要全面战争,或许有他的加入,真的可以给东洋人重创。”
“重创?你是认真的吗?不可一世的沙俄都被东洋人打败了!”
“那就拭目以待吧!我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就觉得他不是一般人。”
“先出去吧!既然我是主人方,就不好意思让客人们久等。虽然我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陈六子出去后,被几个卢森堡西餐厅的服务员带着去了宴会厅,终于见到了卢家驹他们。
“六哥,你到底去了哪里了?你吃了什么?都是碎渣!”
“合着你小子偷偷跑没影,去偷吃了?”
苗瀚东拿酒杯的手关节都发白了。
“被总督叫去问了几句话,皇帝都不差饿兵,不得招待一下啊?”
“家驹,别在这里问,隔墙有耳。”
安娜姐弟也很吃惊,瓦德克总督居然单独留下陈六子聊天?为此还让这么多宾客等了那么久?
很快,周围响起了钢琴和其他乐器的伴奏声,瓦德克总督亮相会场。
一男一女几个年轻人围在他的身侧,应该是他的子嗣。
“总督过来了。”
“来就来吧!”
安娜别有深意的看了眼陈六子,发现他今晚的气质都有所不同了。
“再给我一点,这玩意儿切这么小,怎么够吃呢?”
那举着托盘的侍应生也是郁闷,这都是什么人啊?
来参加宴会的都是端着的,像这样胡吃海塞的还真不多。
“这位就是青岛刚刚入驻的大华染厂的董事长卢家驹先生。”
“卢先生,感谢您前来青岛打拼事业,但凡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有人吃惊地发现,这是总督在示好,关键对方只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染厂。
连孙明祖的元亨都没有资格参加这种形式的宴会,这个大华是什么背景?
“卢家驹先生是德国大学工科学生,学习的是染织专业。”
“是吗?真是年少有为啊?这几位是?”
“总督先生,这位是我们大华的合伙人陈寿亭先生,至于这位是济南苗家苗瀚东先生。”
卢家驹倒是没有胆怯,一一向瓦德克介绍着。
“原来您就是山东最伟大的工业家苗瀚东先生啊?真是幸会!”
“哪里哪里,我也是跟着他们来蹭杯水酒的。”
苗瀚东展现出来的大智慧,给了瓦德克一个很好的台阶下。
陈六子只是不卑不亢的看向瓦德尔和他一行过来的人,并没有主动寒暄的意思,该说的话刚才在偏厅都已经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