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走吧!一个人喝得那叫闷酒,有什么意思?”
陈六子架着脚步虚浮的文慕白回到他的舱室,刚巧隔壁渡边宏的舱室前面,船上的工作人员正在想尽一切法子打开被焊死的舱门。
“他爹,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女子歉意的扶着文慕白进入舱室,有些抱怨着。
“就是高兴,多喝了几杯,酒逢知己千杯少,千杯少!嗝!”
“那个人不是中午在餐厅里...”
“你没想到吧?他居然是个实业家,所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嗝!他还邀请我回国开办学堂,你觉得如何?这样佩佩就不用继续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真的?他有这么多钱?”
陈六子绕过几个人,敲开了史密斯的房间,接着是九儿和安娜她们的舱室。
“这才多久?又饿了?你喝酒了?”
安娜像是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脖子上。
“这么多人看着,你不怕丢人了?”
“我怕什么?我抱着自己的男人,我怕什么?哎哟,别咯吱我,我怕痒,讨厌!你刚才偷偷拉着彩鸢做羞羞的事情了?她都给我说了!”
“你们感情真好,这话都给你报备,吃不吃了?去晚了,没位置了!”
史密斯原本有些不好意思,老外习惯一天吃两顿,但是德国人早饭很简单就是鸡蛋。
“布拉特和于娜(烤鸡)、个捞爱西特埃(熏鱼)、仨拉特(沙拉)、乌尔斯特(香肠)、撕逼个哎(煎鸡蛋)、撕吧给提(意大利面)、陶斯特(吐司)、布特尔克利么掏耳特(奶油蛋糕),先这些。煎鸡蛋人均三个,蛋糕的话每个人来一小份吧?有什么好酒推荐吗?”
“女士的话推荐杜松子酒或者葡萄酒。”
“那就都来几瓶尝尝吧!”
就没见过陈六子这么财大气粗的人,直接一卷钱丢进侍者的托盘里。
“需要奏乐服务吗?”
“唔,中午那个小提琴手现在方便吗?”
“是的,我这就给您安排!”
绝对是大客户,光是那些奶油蛋糕和烤鸡就得不少钱,开瓶费也不少,其他餐桌旁的侍者都已经羡慕的紧了。
随着前菜沙拉和香肠薯条这些上桌,那位久违的小提琴手就忐忑的过来了。
看得出她还没有从之前的遭遇中彻底缓过来。
“几位想听什么曲子?”
“你都会吗?”
陈六子转头看了过去。
“唔,基本上会一点,只要别太难。”
“史密斯先生,你来点吧?”
“E小调协奏曲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