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你知道由于你们的自以为是,让井伊喜智伯爵家的千金在大连出了意外,军部很多人都挨了批评,现在只有两条路给你,一是找回井伊小姐,二是...切腹自裁。”
冷汗不住的从头山满的两鬓上流淌下来,他深知自己这个玄洋社的头目一定是挡了什么人的路了,这是被人挟私报复呢!
如果当初自己在青岛战死了,现在大连这边的负责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他的位置。
但是他却像是一条丧家之犬的回到了大连,很多人不满也是正常。
况且玄洋社是楔在德国人眼睛里的钉子,这么一步好棋让这个有眼无珠的混蛋走成了死棋,关键连对手的身份都没有弄清楚。
“请桥口少佐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将井伊小姐找回来的。”
“那你告诉我,你准备从哪里着手?”
坐在沙发上,一撮卫生胡的青年,饶有兴致的看向趴在土耳其绒毯上瑟瑟发抖的头山满。
“我准备将当初那些被掳来又逃跑的女人全都严刑拷打一番,总有人看到或者听到井伊小姐的下落。”
“唔,哟西,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对了,今天我就要离开大连,最近安奉线一带不安全。”
“恭送桥口少佐!”
直到别墅大门被用力合上,几名黑龙会的成员上前将头上满搀扶起来。
“别管我,先把那些追回来的女人挨个儿拷打,我要知道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快去啊!”
东亚商社的生意已经步入正轨。
“社长,三菱商社的那个混蛋听说被追责了,不过他一口咬住是我们捣得鬼。”
“三木君,这件事情已经让贾小姐去解决了,应该就快回来了。”
“社长,如今整个东三省,我们东亚商社仅仅是比三菱商社差了一点点的存在了!”
“三木君,虽然我很满意眼下的成绩,但是其余三家商社都是刚刚成立不久的,事实上我们的对手只有三菱商社一家,一直都是。他们是东洋四大财阀之一,有其底蕴存在,而我们则是草根商社,有差距是在所难免的。”
“海伊,社长!但是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东亚商社迟早会成为东洋第五大财阀的!”
“哈哈哈哈,三木君,华夏有句成语叫做戒骄戒躁,虽然你说的也让我很是振奋,但是我知道我们东亚商社距离成为财阀还有很远的距离!”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移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接着贾思雅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走了进来。
“在外面就听到了滕井先生的笑声,到底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思雅啊!三菱商社染料仓库的纠纷解决了?”
“手拿把攥的事情,明明是他们自己人监守自盗,非要将屎盆子扣在我们东亚商社的头上,就算是闹到上面去,也是无礼的。”
“三木君,看到了吧?你不必担心,继续安心做事去吧!”
三木知道滕井要跟贾思雅谈一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这才躬身告退出去。
“思雅啊!辛苦你了!刚刚我还在跟三木说起三菱商社的底蕴,那是东洋四大财阀之一,在东洋也是庞然大物的存在,跟这样的商社竞争,有点压力也是正常的。”
“先不说这个,外头又在找什么贵女了,你听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