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你们看西门楼子上着火了!”
李云龙拿起望远镜,揉着双眼看了过去。
“没错,没错,整个城门楼子都着了,好像还有人在那里四处救火,这是怎么回事呢?”
“一定是陈教习给我们发信号呢!不会平白无故的自己着火的,一定是的。现在怎么做?”
“那处缺口之后还有人往外跑吗?”
“有,还不少呢!不少高丽百姓也从那处缺口出来,不过个个带伤。”
“你们没有检验过就给放了?”
“怎么检查啊?那么多人,一次性出来几十上百人呢!”
暗骂一句,李云龙带着文忠孝朝着那人手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些躲过一劫的高丽百姓此刻就在位于定州、郭山和古邑三地中间的河道清理污渍。
“八嘎呀路,那些支那人一定就是那伙过境的土匪!”
“少佐阁下,还是您有办法,换上一些高丽人的服饰就这么躲过去了!”
“那些高丽猪,迟早会回来的!到时候一定要把他们全都杀光,居然敢弄伤我的脸蛋!”
忽然一道破空声传来,那名东洋少佐反应飞快,依旧被钢弹射穿的左耳。
“八嘎,什么人?”
“忠孝,有点意思,你是怎么瞧出来的?”
“阿波舞!”
“就凭借他们的描述,你就猜到这伙人是假扮的东洋人?”
“云龙哥,先杀了再说!”
李云龙抬手就射,一枚枚钢珠就结果了几个准备摸枪的鬼子。
文忠孝现在投掷飞刀的手法也有了李武的真传,都是奔着东洋鬼子的要害去的。
百来个鬼子就被他们俩杀了多半,等到纳兰带着一支小队赶上来,其他鬼子看情形不对就准备四散,然后就被枪杀当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忠孝说什么步伐,你再给你们总兵说一遍!”
那名奉天军营的士兵再一次叙述了一遍,纳兰还是一头雾水,看向文忠孝。
“那是东洋的一种习俗阿波舞,男人女人不穿裤子,说不清楚,以后你有机会去了东洋本土就随时可以看到。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这些尸体怎么处理?”
“怎么?还要我们自己动手?差点就让这百来个鬼子从眼皮子底下给跑了,脑袋都给砍了,用干树枝插在小河沿岸,一直排列到定州城以下去!”
原本纳兰带来的这几百将士对纳兰以两个半大孩子马首是瞻多有说辞,现在完全服气了。
这哪里是小孩子,完全是杀神啊!
文忠孝将飞刀回收回来,顺带着将那些钢珠一并收集起来,在河道里简单清洗一番,给李云龙带了回去。
他想到了当初在东洋留学的种种,那些东洋人虽然客客气气的,但是眼睛里掩饰不住的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