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
就看到锡清弼拔出佩刀,直接砍向士卒的双肩,一点事情都没有。
“如何?看清楚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儿?”
“听说是染料的问题,之前有人受了枪伤,也只是折了骨头修养几日就又活蹦乱跳了。”
真的可以刀枪不入?
那遇到东洋人,还有什么可怕的?
赵无补又拿起佩刀,在自己的身上来了一刀,好在锡清弼反应快,不然他的一条手臂就要没了。
“赵兄为何如此想不开?”
“我以为是刀锋未开,合着是我自己搞错了!这...”
看着身上的外衫手臂上一道大口子,再看那士卒毫发无损的袖子,赵无补苦笑起来。
“下次可别乱试,小命不保,哈哈哈哈!”
许是被赵无补这种做法逗乐了,锡清弼心情大好。
“大人,战利品已经拉回后院了。”
“没见本官在会客吗?一天眼力界儿都没有,先收入库房!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那些刀剑棍棒上有天津二字。”
赵无补轻轻咳了咳,化解尴尬。
一听就知道是缴获了天津巡防营的武器装备。
周子廙是一周后回到京城的,花了一百多万两白银,整个人都瘦脱相了。
在山海关吃的不错,但是经常窜稀,一拉就是一天。
应该是被人故意下药了,就是怕他忽然跑了。
袁慰廷来看过他一次,愣是没有认出来。
周子廙只是一个劲的嚎哭,数落着他赵无补的不是,将一应责任都归咎于赵无补胡乱带兵,只字不提自己的过失。
袁慰廷哪里不知道周子廙的为人?
以他认识的赵无补但凡有这个决心,都不会落到这个地步来。
看着自己的幕僚硬生生的将一个领兵将领就这么拱手送给了土匪,或者说拱手送给了锡清弼,袁慰廷就觉得有些不甘。
关键赵无补还有个在蜀地当总督的亲弟弟赵季和。
事实上,从离开东三省巡抚衙门后,赵无补就开始给几个弟弟写信了、
起码先把人找来奉天,再安排工作岗位。
“明祖,在奉天这几日还习惯吗?”
“挺好,就是不知道几时回青岛去?这份邀请函眼看着时间将至,我得给苗先生送过去。”
“明祖,你就是个劳碌命啊!放心吧,天津开埠染厂的格局,青岛他们一定会派人送去的,他们也不会放任青岛那么多同仁不顾的,况且还有江浙沪皖的同行。”
被卢家驹这么一提点,孙明祖也觉得自己多虑了。
“那我们何时启程,邀请函上的时间可就在下个月初了。”
“一切听大哥的意思吧!听闻二当家当初在天津吃了大亏铩羽而归,我家大哥说好要给二哥报仇的。明祖,要不要去北陵看看教学楼的建设进度?”
“那就烦劳家驹带路了!”
这时候,一名清风寨的弟兄骑马过来,“卢大少爷,大哥有请!”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听闻李云龙和文忠孝护送着尹氏族亲抵达新义州了。”
“是吗?尹小姐知道了吗?”
“此刻都聚集在德意志洋行里呢!”
如今的德意志洋行奉天分部规模大了好几圈,整条大北门四平街路口四周闲散地块都挂上了德意志洋行的招牌,大北门城墙尽头还开办了一家德意志奉天银行,接受各种形式的储蓄保管收缴款业务,算是将旗舰店落户在了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