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韵一脸无辜委屈道,“陛下,臣妾昨夜是碰了您,可那也是臣妾太思念您了啊,陛下,臣妾可以自证。”
“你如何证明?”宗麟学不耐烦道。
王锦韵看着付太医,“太医,您不是说有一物沾染衣物便可中招吗,那您看看我身上有没有便知道了!”
付太医深奥的看了眼,“还请王贵人更衣换下。”
王锦韵自信满满的去偏殿,脱下衣物,顺带留下了她的手绢,藏在榻里,勾唇一笑,缓缓走出来,“太医,您仔细瞧瞧,可有那种东西?”
付太医上前仔细观察后,“回禀陛下,微臣确实没看见,王贵人是清白的。”
宗麟学这下,心里的芽儿有些崩塌,“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朕自己安静一会儿。”
留下身边的小太监跟着宗麟学,其他人都退下了,偌大的东华殿,空荡荡的内心。
“小张子,顾嫔现在在何处?”宗麟学安静了一会儿后,出声问道。
小太监回道,“回禀陛下,顾嫔娘娘在绛云宫里。”
“她没出去?”
“尚未。”
…
绛云宫
夜琉璃几人坐在顾诗诗旁边,你一言,我一语,顾诗诗越听越觉得人生快到头了。
顾诗诗双手撑着脸颊,“唉,好吃的还没了,你们记得给我带点好吃的看望我。”
江常乐嗖地一下,“呐,这么多,够不够。”
顾诗诗一看,一箩筐的零食和水果,抱紧江常乐哭道,“呜呜,谢谢你们。”
夜琉璃叹气道,“欸,别伤心了,世上男人千千万,总能有挑选的,实在不行,溜出宫去玩玩,让他一辈子都找不到。”
顾诗诗不由得瞪大眼睛,“这么夸张的吗,那我被抓到不是要死啊?”
“何止,可能连南玺也要受牵连,不过也没啥大事,主要是这个王…..贵人,她你最近有什么消息没。”
顾诗诗闻言,撅着嘴,“说这就来气,昨夜他去王贵人那后,硬着回来站我面前,我都被恶心死了。”
夜琉璃几天,震惊的说不出话,夜琉璃磕磕巴巴道,“难道,你只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玩的这么变态吗。”
“啥,什么呸勒?”
…
站在门外听墙角的宗麟学,总算知道真相,原来如此,脸越听越黑,朕什么时候变态了!
刚想开门进去,就听见夜琉璃的声音,“为了你的恋爱生活,我们三人是一点办法没有,你倒是打听打听王贵人啊,留这么个奸细在这,你的生活难免犯恶心。”
顾诗诗摇摇头,“算了,不帮他铲除什么奸细了,他就是坨臭狗屎,显摆到我面前来了,真当我没脾气啊,大不了像你说的远走高飞!”
宗麟学沉眸皱起眉,奸细?王贵人么。
…
在紫烟宫等待顾诗诗送进冷宫的信息一直没传出来,翘首以盼着,不对啊,按道理来说应该去搜屋子了呀,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买通太监悄悄放进去的媚药,怎么还没信息呢。
“小主,大好事大好事!”宫女小跑过来笑脸盈盈道。
王锦韵没好气道,“什么事,快说。”
“最新消息,顾嫔被禁足了,任何人都不能探望!”
闻言,王锦韵开心的不得了,“哼,早说这个贱人活不了多久了。”
“走,随我去看看顾嫔。”
…
“什么人!没有皇上指令任何人不得探望!”侍卫拦下道。
王锦韵咬牙切齿地不行,都被禁足了,还派人看着,她顾诗诗能跑哪去啊,该死的贱人,握了握手中的毒药,更是攥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