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丫头喝了一口后并无异样,手中的药瓶才被南武王接过,滴进了川笙嘴里。
过了半晌,川笙缓过来了,喉部的异感消失,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即恢复了声音大骂:”黑心臭丫头!还有一个药!快给姑奶奶拿过来。”
粗丫头面如死灰的又拿出一袋粉末,自己很懂规矩的吃了一口给递给了川笙。
川笙就着南武王递过来的水吞下白色粉末,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感觉到十几个小时以来唯一一次身体的掌控感了,腿还酥酥麻麻的,不能动弹。
“药效五个时辰后才会完全恢复。”粗丫头见状补充,药物的说明书她还是得扮演好。
“你……”川笙都要气死了,他转头望着南武王语气急迫的问:“王将军怎么样了?”
“没事,已经让人带下山了,没有伤到关键位置,好好休养便是。”南武王见她憔悴不堪却写满担忧的样子,有些吃味儿。
那就好,不然就背上人命了,她一辈子都得顶着愧疚生活。
“是谁干的?”南武王看着这些人其实心里也有了答案。
“谢小荣。”川笙吐出这个名字,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信鸽传信给川王府,川笙平安找到,收回各路人马。”南王府随即吩咐手下立刻行动起来,免得王府众人忧心忡忡。
“没事了,我们走吧,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自己则试图背起川笙,准备下山了。
”你别背我,一背又要出人命了。”川笙苦着脸拒绝了南武王。
该和男人们保持一点距离了,男人是世界上最大的危险来源。
自己不就是上了谢小荣的背,差点丢了小命吗?
南武王不懂她的心思,还以为是男女礼数的缘故,随即柔声道:“好,我让两个人抬你下去。”
随即吩咐手下就地取材用被子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担架,将川笙慢慢抬下山去。
担架不会就是这样发明的吧?躺在颠簸的担架上,川笙还在胡思乱想。
被抬出屋外,月亮已经在空中待命,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寻找着久违的自由。
“终于,被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