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长青就往弓兵营走去,也不管那校尉的脸是怎么唰得一下就变得惨白惨白的。
校尉可怜巴巴地望了望李长青,只见李长青根本不理他,径直往弓兵营走去,于是他有惨兮兮地望了望徐枫树。
徐枫树很幽默地耸了耸肩,这是跟李长青学的,他发现这个动作简直不要太好,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地时候,耸耸肩就能完美解决。
可是校尉不懂啊,于是徐枫树也学着李长青,指了指校尉地脑袋,狠声道,“你呀你,简直罪不可恕!”
说完他也不理校尉地脸是怎么由惨白变得几乎失了魂魄,就径直地往弓兵营走去。
校尉只感觉大祸临头。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可怜地校尉刚刚还在喝酒吃肉,现在只觉得可能要被砍头了。
他呆在原地,跟上不是,逃走也不是。
再加上他本就有些发福,这个样子地他显得更加滑稽了。
弓兵营里,将士们正在训练。
可以说分了三批人。
一批人在练习拉弓,一批人在做体能,还有一批人在练准头。
李长青慢慢地走过去,不住地摇头。
跟在他后面的徐枫树也有些发虚,这年轻县令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终于,他鼓起勇气问道,“敢问县令,这将士们的训练可是有问题?”
李长青回头看了一眼徐枫树,叹了口气,“说来也怪我,只说明了府兵训练之法,而没有提及弓兵的,所以才导致将士们训练毫无头绪。”
徐枫树觉得很奇怪,因为这弓兵训练在整个大唐几乎都是这么做的,可为啥县令还说毫无头绪?
这三批人训练不也是有模有样的吗?
不过李长青正在气头上,徐枫树也没敢问,只是默默地陪着李长青参观完整个弓兵营。
李长青在弓兵营呆的时间远不及在府兵营呆的时间,回到县衙的时候他还是沉着脸,仿佛随时就要发作,就连王二问他今晚吃什么的时候,李长青也只是冷冷地回了句,随便。
搞得人家小王二一头雾水。
李长青走到大堂里,将令牌随手扔在桌子上,随后一头扎进后院。
搞得正在写账册的王源正也是一头雾水。
王源正看到随李长青一起回来的徐枫树,连忙问道,“县令这是怎么了?”
徐枫树摇了摇头,“不知道,自从从弓兵营回来,咱们这位年轻的县令就这样了,他说咱们弓兵的训练毫无头绪。”
王源正更加毫无头绪,提着笔本来要记账目的,却发现自己忘记写到哪儿了,于是干脆放下笔,走到徐枫树身边。
“啥叫毫无头绪?可是这弓兵训练之法有问题?”
徐枫树喝了口茶,“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啊,刚刚那一会儿咱们这位县令的气息完全不一样了,就跟,就跟那种久居高位的人一样,哎哟可没把我吓的。”
徐枫树说完又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