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顿,转身看向屋子的别处。
仔细观察一番,原本破旧的沙发套被换成了浅色同款碎花套,电视机上也蒙着好看的布料,整间屋子从之前的沉闷变得光鲜亮丽!
裴母呼了口气,让裴寂把菜放到厨房去,可别把音如费心思做好的漂亮东西给弄脏了。
她拉起儿媳的手,嘴角掀起一抹真情实意的笑容,“你这孩子,还真是不怕累,这几天晚上不睡觉是不是就在忙活这些?”
语气带上了些责怪和心疼。
“阿妈,我晚上有点睡不着,就想着一起把东西做出来,根本不累,没有刻意熬夜。”
“你看我眼睛下面,是不是没有黑眼圈?”
温音如仰起头,古灵精怪的把自己脑袋送到前面去,嘴里哼哼唧唧的撒着娇,一时间让裴母找不到别的理由说她。
仔细看了眼,眼皮子下面还确实啥痕迹都没有,白嫩嫩的!
见确实是自己误会了,裴母也找不到再说她熬夜对身体不好的话,只能嘱咐几句注意身体。
……
又过了一个小时,苏野头顶湿漉漉含着水汽急忙赶过来,田野也是差不多时间赶来。
俩人算是前后脚吧,脑袋顶上都是湿漉漉的,一看就没擦干头发就跑出来了。
刚进门,就听到他大喊道:“伯母,我们晚上是在家吃还是下小馆子替我们几个接风洗尘啊?”
“你这孩子,怎么不把头发擦干就出门了?也不怕被风吹了脑袋,到老了这小毛病就全找来了!”
裴母被吓了一跳,赶忙进屋子里拿出毛巾来。
“黄莺呢?你妈怎么没过来?”她拿着毛巾要给苏野擦头发。
青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挠了下发凉的后脑勺,说道:“我妈在后面呢,有几个邻居看到嫂子给她做的东西,正在楼下刨根问底呢,估计一会就上来了。”
话刚说完,大门就响起推门声。
裴母顺着声音看去,还以为是黄莺,刚想张开嘴巴说两句什么话,就见一个小男孩也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进来。
那身上新换的白褂子,都被水珠打湿黏在后背上了。
又是个糟心孩子!
“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擦头发就出门了?”她急急忙忙又去拿了个毛巾,恨不得亲自掰开现在孩子们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早晚到老了那天要吃苦受罪!
田野一懵,接过毛巾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擦头发,下意识来了句:“下次不会了。”
卧室里刚给裴若若换好衣服的温音如听到声音,给旁边的裴寂使了个眼神,小声道:“你们几个到底去干嘛了?”
“走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回来弄成这样?”
她脑回路有些惊奇,竟然浮现出裴寂撅着屁股在泥坑里帮人挖煤干苦力的场面。
“你又憋什么坏呢?”男人挑眉看去。
裴若若也跟着看向自家嫂嫂嘴角压不下去的弧度。
脆生生道:“嫂嫂,你笑得好吓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