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幅字是真迹。”
“这花瓶的冰裂纹如冰湖炸裂,釉质均匀,不愧是哥窑出来的珍品。”
见过为数不多的几次,刑晏礼总是不苟言笑,严肃庄重,这会儿看着那几样古董难得露出欣赏的笑容。
刑溟说:“是桐桐孝顺,知道您喜欢古玩特意给您送来。”
刑晏礼把花瓶放进盒子里,坐回榻榻米上,看着对面的小夫妻,欣慰的点头。
“男才女貌,很是相配。”
他看向乔令熙,“刑炀的事,是我和他母亲教育不当,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乔令熙眨眨眼,“受害人是刑溟,不是我,他做的很好。”
刑晏礼笑了笑,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溟儿不吃亏的。”
这意思是?
刑溟熟稔的给三个人倒茶,“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随后,刑晏礼跟他提起集团里的事。“郑总是公司元老,上次的事你处置太重,伤了他的面子。”
“奖罚分明才能让人信服,”在茶水升腾的水汽中,眸光深沉,“郑总身为元老公然违背规矩,我很难做,只能公事公办。”
刑晏礼抿了口茶,“他屡次挑衅你,也该给他些教训。”
没多久范雅娴回来,脸色不太好,没陪他们吃晚饭。
临走前刑晏礼让人拿来一支钢笔给乔令熙。
“这支笔外壳为碧玉,我亲手制作而成,你既已是我刑家的儿媳,今后要优秀自身,不可耽于享乐。”
乔令熙恭敬的双手接过,“谢谢您的礼物,我记下了。”
回去的路上乔令熙小心把玩那支玉笔,“好厉害,居然有玉做的笔。”
“刑家在缅甸有一座翡翠矿,”乔令熙语气稀松平常的说。
“啊?”她恍然大悟,“那翡翠在你家不值钱呗?亏我还拿着当宝贝。”
刑溟低笑道:“家里翡翠多没错,但刑家掌权人亲手制作的笔只有一支,给了他的儿媳。”
她又笑了,把笔放好。
“对了,刚才听你们对话,集团有人跟你不对付?”
刑溟嗯了声,“权力更迭,难免触及某些人的利益很正常。”
“哦,”乔令熙歪倒进他怀里,“我相信我老公一定能处理好。”
刑溟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她看一眼前面的司机和副驾的荆溪,快速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这哪儿够?
男人扬唇,将中间的隔板升上去,扣住她的后脑狠狠的吻了下来……
三日回门,刑溟一早便带着乔令熙来到云城乔家。
她特意选了条红色的连衣裙,挽起的发间插上红翡发簪,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普一出现在众人面前便顿觉眼前一亮!
乔老太太高兴的招手,“熙丫头快来。”
“曾祖母想我了嘛?”
乔令熙当着所有乔家人的面,亲昵的依偎在老太太肩上。
老太太慈爱的摸摸她的脸颊,“当然想我家乖乖小重孙了。”
她打量着她红光明媚的小脸,“气色不错,看来你肚子里两个小家伙很乖。”
“令熙这面相就带着有福气的样子。”
说话的是慈眉善目的二奶奶。
冯筝坐在她旁边,见她看过来,朝她点了点头。
众人寒暄说笑非常热闹,没一会儿便到了午饭时间。
乔令熙从洗手间出来,迎面又碰上了乔昱严,她太阳穴有点疼,他是不是有癖好啊,喜欢守在厕所外面?
他这次开门见山的问:“那天俞徵庭保镖的胳膊,是你扭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