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败了，汤姆，他失败了...我也是..可笑的理论..腐朽的魔法界..愚昧的巫师..”

活动了下脖子，汤姆发觉自己的耐心极好，这个世界，或许没有多少人，能够容忍一个疯老头。

“既然你这么痛苦..那么杀了他怎么样？或者抛下你可笑的坚持，站在他身边，彻底毁了魔法界。”

“邓布利多，接受我的提议吧，这会让你从痛苦中彻底解脱...”

低沉舒缓的嗓音极具迷惑性，邓布利多有一瞬间很想答应下来，可惜他还没醉。

“...汤姆，你是准备在假期，邀请我去马尔福庄园做客吗？”

嫌弃的撇撇嘴，汤姆小声嘟囔了句‘无趣’，随后将空掉的酒杯续满，“我倒是非常想看看。”

“你变成黑巫师头子，魔法界会产生怎样的动荡，只有强权...才能让蠢货闭嘴，难道你能否认..”

“当初被逼着举起魔杖时，心里没有过怨恨吗？没有想过杀死那群...躲在你身后的巫师们？”

头脑彻底清醒，邓布利多沉着脸，他无法否认汤姆说的话，事实上他到现在为止，心里还有着些许怨愤。

不过最可怕的，是这样的情绪，随着时间流逝而变淡。

这种想法和他宣扬的理论相违背，可他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他在担心，他担心有一天，他不再存有不满，而这样，也代表着他彻底放下了曾经的一切。

包括盖勒特..

“纽蒙迦德关着的不止是他一人，同样的事情我不愿意再次经历...汤姆，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对吧？”

眼神有一瞬间变得空洞，汤姆对上满怀期盼的眸子，嘴角抽了抽，“在某种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