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养什么东西,星然没听说过,但是他现在算是知道这些黑影的难缠之处了,不消灭他们源头的根本他们就不会死,要是正常来说,这些黑影真的足够强大,可惜强大之处,也成了强大的牺牲品。
“不错,你的故事不错。”
“那你觉得呢?”星然又问像大慈树王。
或许大慈树王会知道得更多也说不定,星然等会还等靠着树王知道的东西分析事情呢。
“譬喻不错,可惜........我总感觉带了一点点隐瞒。”
“隐瞒?我哪里来的隐瞒?这些都是实话。你不曾见过这种强大的外来生命,就不要自作聪明!”
“不,你把你自己忘记在故事之中了。”
“如果事件带有太多主观情感,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你只是描述了[它]的强大,却没有说你们面对之时的状态,这样不明不白,我们又如何知道呢?这并非一个酷刑和死亡就可以概括的。”
“我不曾体验过.........我不能像真正的受害者一样告诉你他们本体的状态!”拓展之神狠狠瞪住大慈树王。
“不,我相信会有状态描述的,因为你不可能指望被附身的人告诉你,也不可能指望受伤之人可以有清晰的神识解释,那种变化是具有具体表现的,只不过,你好像不能接受.......”
“是啊,是啊,他们的状态会陷入癫狂,会忘记自己,他们还能有什么状态呢。”
“比如你说的,[战争是扩大黑色的温床],不是吗?那说明,他们的将死的状态是期待新的寄生的开始.......”
“期待?”
“期待是我根据我所知的知识猜测的,[黑色]会培养奴隶,寄生之后会将生灵操作,他会期待孢子将它的的[黑色]传播得更广。”
“不愧为智慧的树王,竟然拿捏住了我的情绪和我的故事。”拓展之神惨笑道。
“所以.......”
“因为你身边有一个强大的人,他可不会担心这种寄生,提瓦特原住民或许会害怕,可是对于我们这种先天冠冕凝聚而生的生命来说,寄生会是耻辱,而我不想希望我的爱人的耻辱被人知道。”
不惧怕寄生?或许还真的是,法则和星光才是构成这些旧日神明的关键,身体不过是培养他们神识的载体,某种程度上,旧日神明也像一个寄生生命体。
“奇怪的理由,不过每一个神明的观念都很奇怪,也就趋于合理了吧。”
“合理吗?”
“有的时候,神明同人不一样,有的人天生就觉得人类无用,也有的神觉得人才需要羞耻之心,你见过许多的神,更是众神之祖,应该明白他们就像说着同一个语言,相互影响又相互借鉴的不同种生物,看着似乎不合理,但是对于他们而言,这种事就变得合理了,毕竟一个神明被寄生那将是何等的耻辱呢,您换一个角度想想,不是么。”大慈树王斜头微眯着眼,温柔地笑道。
星然挠头苦笑。
确实是这样,现在他身边就有一个屏蔽之神是这样,大概就是因为她没有啥羞耻心,觉得活着就是一切,所以才造就了他从捏纳那儿逃跑的计划,也造就了那一次换装.........
“好了,现在还没接触到那一步,我想着还是把捏纳说说吧?对于捏纳,你的了解又有多少呢?”
“捏纳啊,不是很强的团体,以你的实力轻松碾压便可,上次的他们的防御之神还消逝了,按理来说,他们基本没什么战斗能力了。”拓展之神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对他们没什么好说的么?”
“捏纳同污秽一样脆弱不堪,都只是一些没有什么远景的小团体罢了,在这看似美好实则动荡的世界里,迟早会灭亡,即使不因为你,他们也会被其他的新日神明,或者说,魔神给击败。”
看来真如屏蔽之神所说的那样啊,这个捏纳的问题有一点点多了,也难怪后面屏蔽之神紫会想着从捏纳跳槽到隐空去,只不过跳槽跳的时候没跳好罢。
“既然捏纳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那你是否知道他们的据点呢?”
“不知道,这些家伙会躲。”
“这个别担心,我或许可以帮助你。”大慈树王说道。
“我手下的神明也有了一点点踪迹,可是要是有具体的可能会更好。”
大慈树王摇了摇头。
“有的时候,从其他地方得知的具体,或许会更不具体哦。”
所以说,具体太多了,反而成了陷阱?可是星然什么都不怕。
现在星然直接就去看看邪祟之神做的踪迹,清剿了捏纳,地表团体大部分收拾完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