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成?!”洛惜言气得喊道。
“你姓洛还是姓王?我要问候你祖宗!”洛惜言扑上去便对阿七拳打脚踢。
“阿七,你没说实话!”阿大眼珠一转。
“你给王相五成,剩下五成进了我洛家的账。这么说来,阿七你委实无私啊!”阿大嘿嘿笑道。
“他自己必是吞了至少两成!”洛惜言说道,“你们将他拖出去,先打个几十乱棍,再送给吕大人!”
“先别!”雀奴连忙说道,“洛惜言,你好好想想,你在狱中,确实没有认过罪吗?”
“你的意思是,吕大人想让我赶紧死?”洛惜言心下凄惶,悠悠问道。
“未必是吕大人,他身旁的监刑之人是何人?”雀奴忙问。
“据说……是长安派来的!”洛惜言说时,也觉一惊。
“这便是了!”阿大说道,“快来人,去查查长安派来的那位监刑官,可是想速速了解此事,拿我们家主顶罪啊!”
“一面是要如此,还有一面,就要问问阿七在牢中,是如何攀咬于我了!”洛惜言咬牙切齿地说。
众人正议着洛惜言被谁陷害之事,复又听见远远的一声吆喝。
“画来了!”六条八擦着额上的汗奔了过来。
雀奴大喜,连忙结果卷轴打开,却突然陷入了沉思。
“这画被我家小仔寻得,不知道怎地,便成了如此这般……”六条八一脸歉意。
“让我瞧瞧!”洛惜言从雀奴手中接过画来。
阿大见洛惜言已经笑出了眼泪,长叹一口气。
此事倒也不能怨洛惜言不正经,只是……在画中雀奴的脸上,被用不知哪个熊孩子涂了粗眉与胡须。好好的一名公主,如此看起来便好似钟馗一般。
“这画中,本来是你么?”洛惜言奇道,“你是这永清公主?”
“我也喜欢如你一般,玩各种假扮游戏。”雀奴摆手笑道,“你就喊我翠香便好!”
洛惜言拍手大笑,“那翠香姊妹,明天,我们再一起扮个啥如何?”
“不必了!”雀奴的脸上写满了拒绝,“我仍有要事相询。”
雀奴说罢,转向了阿大,“阿大兄弟,我还有一事。在洛阳白马寺,之前有位住持叫无印大师,你可知道?”
阿大略作沉吟,命人去唤阿十二。
阿十二于是一溜小跑地进了帐。
“这是我家管烧香求佛的阿十二,每年由他给各庙捐香火钱。”阿大说。
“无印大师是死在洛阳城西的寒陌寺,应是头部受到重击,算来这事也应是有十年了。”阿十二说。
“后来他的师弟无相大师将他舍利带回了白马寺,便做了白马寺的常住高僧。”
“无相大师……”雀奴念着,知道他便是空静法师一直寻找着的师叔。
“无相大师据说后来还了俗,下落不明。哦对了,他还有个徒儿,生得细眼白面,妩媚异常。当年洛阳少女对他,趋之若鹜。”阿十二一脸八卦相地说。
“大家也喜欢俊和尚吗?”雀奴不禁莞尔。
“这个徒弟是带发修行的,总手中持着一枚拂尘。不过这一两年倒是不怎么见到他了,洛阳少女们自然也去的少了。”
阿十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