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别怕。我陪着你。一切都在慢慢的好转。我们必然会把你的内力焦灼之事彻底解决了。”苏星钰走上前去,将慕雪揽进自己的怀中,搂着他的肩膀轻声的说道。
慕雪听罢,将头放在苏星钰的肩膀上。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在那里。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两个人的心都是满满的幸福。
梁裕回到梁国皇宫,欣喜若狂的想找到慕雪分享,他已然成功将百花宫众女纳入麾下的喜悦。却不曾想,慕雪根本不在寝宫。
“秦姑娘去哪里了?是不是去蒋公子的寝殿?快去把她请来,朕有话要对他她说。”梁裕心情大好吩咐内官去找慕雪。
如今,自己拥有了这股暗势力,便可以不用将梁国的旧贵族放在眼里。包括李长洲这一众开国重臣,那些标榜自己的大臣们。就可以用后百花宫将对自己有二心的人全部清除。重新夺回梁国军队的兵权。如此一来,他就是迎娶慕雪进宫,也不会有人再有任何人多说半个不字。梁裕高兴啊,他终于可以不看任何人的脸色,不看任何人的利益关系,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娶为妻子。他要第一时间将到喜讯分享给慕雪。只有慕雪这样的聪慧才配与他并肩站在这大殿之上。
过了片刻,派出找慕雪的内官回来,禀告说到处都找不到慕雪的人,蒋公子也不在。
不知道慕雪去哪里?这么多人都找他不找?梁裕摇了摇头怒吼:“快派人去找!”
他从茶几前起身,在慕雪的寝宫内来回踱步,心中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又走进里间,发现床榻上放着那套他命人专门为慕雪定制的衣服。
这是当年他与慕雪相遇时,慕雪穿的那套衣服,梁裕心中不禁浮起一股暖意。他走到床榻前,伸出手慢慢摸索着那件衣服。春猎时与慕雪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就像画卷一样在梁裕的脑中翻过。想着想着,梁裕不禁笑了起来。伸出手将衣服拿起来,准备捧在手上细细观赏。没想到就在他拿起衣服的一瞬间,衣服中掉出了一封信来。
梁裕有点疑惑。愣了愣,还是弯下腰,将那封信捡了起来。信封上写着,武王亲启四个字,这正是慕雪的笔记。
梁裕连忙将这封信拆了。打开以后,却是慕雪写给自己的一封信:“陛下。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梁国的皇宫内了。陛下是我旧时的朋友,我非常感谢陛下能念着旧时的情谊,在我危难之时救我一命。雪儿明白陛下对雪儿的一番情意。但雪儿无法回报。今生雪儿已有了珍爱之人,他愿为我舍弃江山,舍弃一切只追随于我的身边。这一点上,想必陛下是做不到的。我们秦家在大召突逢巨变,我的家人已经全部去世。我需要的不是宫殿华府,珍羞美味。而是一个能够陪我浪迹天涯的有情人。所以我不能留在您的宫殿里。你有你的抱负,你有你的理想。我也有我的路要走。就让我们相忘于江湖,将我们儿时的情谊,记在心底吧。不要来找我,保重,后会有期。”
梁裕看完这封信,不禁颓然坐在地上。他整个人像被冰冻住了一般。他的心像被万箭穿心一样疼痛。原来慕雪真的不喜欢自己!原来她喜欢的人,就是和她一起的那个蒋公子。
慕雪对自己说,对蒋公子的关心是出于救命恩人的情谊。让梁裕放松了警惕,然后,在那蒋公子伤愈之后,一起离宫出逃。不愧是秦慕雪,做事滴水不漏。让他离宫,去找百花宫谈判,也在她的计划之内。
梁裕不禁苦笑。这样的女子,真是让他又爱又恨。爱她的绝世才华,貌美心善。恨她的绝情绝义,机关算尽。
事到如今,如果梁裕再追下去。可能慕雪会把自己当成仇人。连往日朋友都不会再是了。
但慕雪竟有办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出了宫。如果宫内没有人协助。他们断然出不了梁国皇宫。梁裕有些气恼。连忙吩咐内官去查,究竟是何人?放走了他们两人。
随后,梁裕将慕雪写给他的那封信。仔细的重新折好,放进信封。像珍宝一般,塞进怀里。
第二日,苏星钰便带着慕雪、那弥尔、阿兰达三人一起到阳山城的码头上逛一逛。
阳山城码头呈弯月形,停泊着大大小小的船只。朝阳的光辉洒在码头上的船只上,就像镀上了一层金。而码头上早就已是人声鼎沸。人们各自的吆喝声,装卸货物的轰隆声都夹杂在一起。
码头上的人也很多。港口停泊船只。码头靠近岸里的一些地方,摆了许多的摊贩。很多从海上运送来的货物,卸载到当地。就会有人摆起摊子,在码头上现场售卖。卖货的摊子,一家接一家,连成了一片。
城里的人们一并赶到这码头的集市上他捡便宜。整个码头好不热闹。
码头岸边还有一垛一垛的仓储货柜。数不清的货物堆积如山,挑夫们和商贩核对了数目。挑着货物在码头和城里的街市上穿梭。港口上各色的货船来来回回穿梭如织,但多是中小型船只,巨型楼船却没见几艘。海港里的水很平静,海风吹来,水纹荡来荡去,蔚蓝的海水将货船荡的来回摇动。
蓝的天空在远处和海连成一片,不时有几只叫不出名字的海鸟在空中翱翔,远处的海面上隐隐约约几艘船在海上航行。
、“哗!哗!”海浪拍打着礁石,溅起了几尺高的洁白晶莹的水花。港口延伸出去的另一侧有一溜细软的沙滩。海浪涌到岸边,轻轻地抚摸着细软的沙滩,又依依不舍地退回。一次乂一次永远不息地抚摸着,在沙滩上划出一条条的银边。
“啊,这是什么呀?”就在几人。对着港口热闹的景象所吸引的流连忘返之时。那弥尔突然指着一个摊子上黑洞洞的东西惊叫道。
“那是海胆。这是海中一种可以食用的海鲜。”苏星钰看到那弥尔指着一个海产摊贩上的海胆在问,连忙解释道。
“啊。啊。这东西可以吃。这黑乎乎毛炸炸的。怎么吃嘛?”那弥尔不禁捏住鼻子叫唤起来。
“我们再逛一会儿,我去找一家这码头上有名的烹制海味的店铺。让你们尝尝这靠海的海味。如何?”苏星钰不禁笑道。
“钰哥哥,真是见多识广。这些东西我们可能不敢吃呢。”慕雪看着那黑乎乎的孩海胆不禁也退缩了。
“哈哈,开玩笑的。我呀,定然会给你们点,你们能吃的海味的。”苏星不禁笑答道。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在码头的集市上,东瞅西看开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