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特意找到这个被保送进京大的学生,劝她不要浪费自己的天赋,好好完成学业。
云不浅面对辅导员好言相劝,老实了一段时间,似乎真的听进去了。
为此辅导员还给她请求撤销了系里的批评,同其他的老师求情,挽回她在班级老师那里的印象。
一段时间只是一段时间,尝试过从来没有触碰过的美妙,真让她放下,回归好好学习,毕业出来再找一份普通的工作,然后获得一份普通工资的‘朴实艰苦’的生活,她怎么能心甘情愿。
在一次又一次的迟到旷课,还有挂科中,云不浅收到了院里的警告和公开批评。
越是虚荣心强的人,越能不能接受公开的批评,云不浅后面直接就破罐子破摔了,更加肆无忌惮,我行我素起来。
最后被京大以“屡次违反学校规定受到纪律处分,经教育不改的。”这一条例作开除处理,并在京大官网予以通报。
没有了可以引以为傲的学业和学历,云不浅只剩下她傍上的有钱男友。
一个没有了自我价值,只有几分姿色,甚至这点姿色也不能算得上独一无二的绝色,又怎么留得住游戏人间的人精富二代。
后面的日子可想而知,云不浅被抛弃,又找了新的人,再被分手......
诅咒一般,她的每一份‘恋情’都没有好结果。
如果她能利用这些有钱男友来为自己谋取一份事业,或者为自己存上一笔钱,她以后的生活也能过得不错。
可惜这些钱没有用在正途上,都被她用来满足自己蓬勃的欲望和虚荣心。
年纪再大些,云不浅连鲜嫩的肉体和纯情的外表的优势也没了,这时候的她只能靠变卖首饰和奢侈品来维系自己的奢侈生活。
她这么多年的事迹不知道被谁传回连市老家,这回她就算是想回家找个‘后路’都不行了。
谁家也不会这么没好赖地把这种人介绍给人认识。
云不浅的母亲不清楚自己女儿在外这么多年究竟在做什么,只以为自己女儿在京市有份不错的工作,生活得很好。
消息一传回家,一向怯懦脾气好的云母,在外面和传着流言的邻居大吵一架,在大家的劝和声和吵架人的谩骂声中匆匆赶回家。
云母抚着自己因为生气而沉闷的胸口,跟自己女儿打了一个电话,云不浅得知自己的事情被人传回家去了,当即在电话里惊怒交加,对着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好言语。
云母哪里不明白外面的说的事是真的,瞬间气火攻心,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过去。
还好有刚刚劝架的邻居上门想要安慰几句的,没想到人晕倒在自己家里。
云母抢救及时,人虽然现在没什么事了,但是医生也嘱咐她不可再多生气动怒了。
有这样一个孩子哪里能不生气,云不浅的死不悔改更让云母生气。
在一次又一次的吵架中,本来就不好的身体愈发虚弱了。
终于在一次和自己的女儿还有怒骂自己没教好孩子的丈夫的争吵中,昏厥过去。
这次,再也没有醒来。
没了母亲的云不浅回来奔丧,因为自己母亲的去世她老实沉寂了一段时间。
之后和只知道骂自己和要钱的父亲大吵一架,便带着为数不多的钱财再次离开连市,至此了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