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啊!以后不准动我!”欧阳朔有些生气地嚷着。
“额……好人没好报!”池阳翻了翻白眼。
“……谢谢了!”欧阳朔埋头,吃面,低低地说着。
池阳的眉头挑了挑,这个死小孩,口是心非的。
啊啊啊,池阳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他凑上去,戳了戳欧阳朔的肩膀。
“干嘛啊你,吃个东西跟猴子似的!”欧阳朔撇撇嘴。
“……”池阳额上黑线,这个人讲话怎么就那么冲啊,“那个,听说你不准任何人动你的身体?莫非,你现在还是处子之身?”
吼——欧阳朔猛地被呛住了,小麦色的脸蛋猛地烧了起来,他一拳挥过去,池阳立刻跳开,欧阳朔咆哮着:“关你屁事啊!”
该死的这个男人,竟是把他绅士的教养给破坏了。
“呐呐,还真的是啊,啧啧,还以为你应该床上阅人无数了才对,真是看不出来!”池阳盘着腿,托着下巴认真地看着暴跳的欧阳朔。
“吃完就给我滚回去!”欧阳朔瞪大了凤眼。
“好好好,额,现在的孩子真是惹不起!”池阳嘿嘿笑了笑,然后就溜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欧阳朔有些抓狂地抓着头发,这个该死的男人,迟早一天绝对做了他!
池阳好不容易回到屋里的时候,房子里没人,他迟疑了一下,打银溪的手机,手机在案几上唱着歌声,应该在才是,银溪不喜欢到处跑,这段时间,他跟银湖总是在外面,感觉疏落了银溪一般,池阳有些歉意。
于是溜到后门的院子里,那里越过院子就是银溪花费大量心思的花圃了,虽然那些花苗还在冒芽着。
果然,银溪围着一条绿白的碎花围裙,蹲在苗圃中不知道在干什么。
池阳正想摇手喊,于是乎,突然看到银溪旁边一个男人微微弯下腰,给银溪递上一瓶水,银溪仰起头,那张美丽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靥。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