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认真打量南宫韵,伸出一只手给南宫韵把脉,看到了手腕上的红绳。
仔细的把着脉,转头让司徒闵瑗先出去,视线没有在红线上停留,让南宫韵放松了一些。
司徒闵瑗只能出去,有些担心的看着南宫韵,但是不能违抗长老的命令。
等司徒闵瑗关上门出去,三长老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收回把脉的手,盯着南宫韵没有说话。
南宫韵被盯得后背发凉,身体都有些发抖,可三长老就一直盯着不说话。
良久,三长老把红绳从南宫韵手腕上取下来,手链刚取下,立马变成白色。
南宫韵有些慌张,伸出手想去抢,三长老站起身举高,南宫韵也从床上坐起来。
一把抓住红绳,三长老有些疑惑,他不是站起来了吗?怎么还被抓到了?
南宫韵在床上坐起来比三长老站起来还高,都不用怎么举手就可以拿到三长老举起来的红绳。
两个人就这么尬住,南宫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多冒犯,敢去和长老抢东西!立马躺回床上。
三长老看着南宫韵,抓着红绳坐回椅子上,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说:“这个东西,谁给你的?”
南宫韵老实回答,把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三长老听的认真,看着手里的红绳不知道在想什么。
待南宫韵说完,三长老把红绳戴回南宫韵的手腕上,刚带好红绳颜色再次变回来,南宫韵神奇的打量红绳。
三长老想了想说:“这个人,有机会带回来吗?”
南宫韵回答:“她应该交不起开门费。”
南宫家的人回来,开门费五千万,外人根本没有来的可能,如果真的要来,费用也是高的离谱。
三长老不以为然的说:“那就绑架回来。”
南宫韵讪讪的说:“外面现在绑架人犯法……会被抓进去的,而且我是公众人物,你这是在毁我的事业……”
三长老:“麻烦!我替她出。”
南宫韵:“长老,你们长老不是没工资吗?”
三长老瞪了南宫韵一眼:“在外闯荡两年,胆子大了不少。”
南宫韵面色一愣,三长老是所有长老最好说话的,要是别的长老现在已经家法伺候了……
司徒闵瑗在屋外焦急的等待,害怕三长老为难南宫韵,在外面没等多久,南宫泽也出来了。
南宫泽看到母亲一直朝房间张望,知道了有长老在里面,便走过去和母亲站在一起。
待南宫泽走到身边,司徒闵瑗才看到南宫泽,她问:“你知道,韵韵的红绳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泽已经被问了很多遍了,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司徒闵瑗听着,心疼女儿的经历。
“那个姑娘,就是礼双菲,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司徒闵瑗听完后问,虽然南宫家的人已经调查过她了,但是她还是想亲耳听到。
南宫泽想了想说:“如果生活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韵韵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
是啊,南宫韵本就是因为觉得礼双菲可怜,才会多照顾礼双菲,如果礼双菲在一个正常的家庭,又怎么可能会让南宫韵觉得可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