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齐只是笑笑，什么话都不说。

芷若，你最关心的人，只能是朕。

既然你有想要关心的人，那朕就把他们一点一点的撕碎。

芷若崩溃了，她想要逃离。

她在宫里哪怕再不受待见，也是一名公主。

她根本就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

小雅的肉被割下来，鲜血染红大地，可偏偏疼痛在不断的刺激小雅，让她连昏死过去都做不到。

刺耳的尖叫响起，尖锐的，沙哑的，绝望的，挣扎的，不甘的，愤怒的！

芷若听不出来，她只知道，小雅认为她是害死她的凶手。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啊。

芷若拼命的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小雅，我没想害你，我没有害你！”

芷若想逃，可她根本就逃不到。

百里齐强迫她看着小雅被一点点的凌迟而死，折磨一直持续到晚上，小雅才咽了气。

芷若也已经崩溃，哪怕小雅已经发不出尖叫，可小雅沙哑而绝望的哀嚎，依旧盘旋在她脑海当着。

“不是我，不是我...”

百里齐见状立刻就满意了。

“芷若，你只能是朕的人，那死哑巴，和你再也没有关系了。”

“不就是一个死哑巴，死了也就死了。”

“用来布局的新兵，朕就没想过他们能够回来。”

“八万精兵攻城，朕也没想过放过大夏的人。”

“不就是人？金国有人，大夏也有人，为朕而死，也算是他们的荣幸。”

芷若嘴巴蠕动，她明明还想说一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就怎么都说不出来。

百里齐对她安静的样子更加满意。

“芷若，你脆弱的模样，朕好像一只手就可以把你弄死。”

“你比上一世更加迷人了。”

“你放心，等朕把金国人和大夏人都杀光，就让你当上皇后。”

百里齐许诺，然后把芷若抱在自己的怀里。

安安静静的芷若，一心只有他的芷若，才是他想要的芷若。

一开始遇到芷若的时候，芷若好像坏掉了。

不过没关系，他会把芷若一点一点的变好。

芷若靠在百里齐的怀里，眼神空洞。

或许，百里齐说的有一点道理。

谁不会死呢？

她也会死。

如果她现在就死去的话，小雅是不是就不会怪她了？

是不是就不会一直在她的脑袋里面喊疼？

没有人能回答她，唯一能够和她搭上话的百里齐，只会告诉芷若。

“有的人，生来就是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

“可是你，朕的芷若，没有朕的允许，你绝对不能够出事。”

“唯一能够伤害你的人，只有朕！”

“曾经伤害过你的人，朕让他们十倍偿还。”

“他们都会死，只有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