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拖着少年，像是感觉不到少年的重量那样，刚来到岸边，舒月就一把抱起少年。

围观的人就看见一个同样年纪的白发少年公主抱着一个穿着同样衣服的黑发少年，那样子感觉像是两对双胞胎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认识的。

只是仔细看去，就能发现两人的长相并不一样，白发的那个要更加漂亮。

从刚才有人落水，到舒月跳水救人，事情发生得虽然快，但还是有人拿起手机开始录像。

舒月才不管自己会不会被人拍摄录像，他在博物馆见过的最多的东西就是手机和摄影机，他以前还上过科普节目呢，当然，是作为被科普的那个。

把少年放在地上，舒月神识在少年身上扫过，能很明显看见他胸口呛住的水。

舒月手指轻点在男孩的胸口，灵气毫无阻碍地进入男孩胸口。

“咳咳咳……”

男孩瞬间睁眼，嘴里像是喷泉一样往外吐水。

见他已经清醒，舒月也不想湿着衣服待在这，转身就想离开。

结果一回头，就看见密密麻麻的脑袋正对着这边，很多人手上还举着手机。

舒月看着这么多脑袋，头皮发麻了下。

众人都看见了舒月救人的全过程，看见地上的男孩已经没事，周围的围观群众瞬间爆发出掌声，这样子搞得舒月还有点不适应。

点点信仰之力从人群中溢出，缓缓进入舒月身体之中，舒月忍不住眯了眯眼。

“小哥哥好厉害，好帅啊~姐姐爱你——”

“帅哥看这边！啊啊啊——看过来了！”

“啊啊啊——他好好看，好帅啊，帅哥救帅哥这对兄弟我磕了！”

“混进了什么邪门cp啊，不管了，好帅啊，爱了爱了！”

舒月只是愣怔了一瞬就回过了神，这种场景他见多了，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舒月手指微动，让自己的存在感消失，退到角落处看着周围人检查落水少年。

不知谁打了救护电话，随着‘哇呜哇呜——’的救护声，众人让开路，让救护人员上前。

没有了热闹可看，周围的围观群众逐渐散去，只有几个还心心念念帅哥的女孩还在原地观望。

舒月身上的衣服就是他自己幻化的，没人注意以后，他只是抖了抖身体，就恢复到了下水之前的样子。

刚想离开，就感觉身边鬼气萦绕。

一扇大门忽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个西装革履的黑发男人，他在周围看了下，目光落在舒月的脸上。

舒月没说话，就这么看着这个浑身鬼气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手指在上面点了几下。

然后他看着舒月点点头，没等舒月回应，舒月身后就突然出现一个黑洞，男人对着舒月一挥手，舒月就不受控制地掉入黑洞中，耳边最后响起的是男人的声音。

“17岁，游玩时落水，死于窒息，这是最后一个了，下班下班。”

舒月进入黑洞的时候，整个瓶子都是懵逼的。

心里直接哲学三问：我是谁？他是谁？我什么时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