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没什么表情,目光一一看过这些村民的表情,接着说:“那我说一下我的要求,要是让我带队,那必须做到令行禁止,什么意思呢,就是我说的话,你们必须执行,不能我让打水你造饭,我让你们动手打人,那就必须动手,逃荒路上,不存在手下留情,知道了不。”
“知道了!”
“第二条,在路上的时候,所有人不许犯好心,你们要知道,只要你好心一下子,给出一点口粮,那就会面临所有难民都上来抢我们,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心软的时候,你心软,其他人未必心软……”
第二天,舒月一伙人终于上路,这次出来,周围的环境已经大变样,明明还不到冬季,周围的环境也和冬季并无二致。
看着面前的环境,感性的人已经哭出了声,这是农人的悲哀,天灾人祸,这种蝗灾几十年也遇不上一次,他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又要打仗,又有蝗灾,这真是不给百姓一条活路,他们要是不走,想必就算秋收,交完粮税以后想必也不会剩下多少。
他们要是没有听舒月的话,蝗虫一过,颗粒无收,这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他们就连上山想挖野菜也没得挖。
舒月只是扬起手,比起手势,村民们都收敛心神,低头开始赶路。
一帮舒月专门挑选出的年轻小子有序守在周围,他们不需要拖车,一个个手拿农具棍棒,守护在车队旁边,眼神警惕地观察四周。
舒月当时开会的时候就准备好了,他们这些人里面必须有面对外敌的人员,一路上太危险,必须有能拿出手保护队伍的人员,只有他和小白有战斗力是不行的。
这些小伙子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纪,练武虽然晚了些,但还来得及。
一路上劳累,舒月每天晚上都会用自己带的药和灵泉水熬煮汤药,让所有人的状态能跟得上,这些挑选出的少年还会被舒月特殊照顾,他们还得喝舒月准备的健体汤药,别人休息的时候他们不能休息,白天的时候他们不被要求干活,到了晚上宿营的时候就得跟着舒月练武。
几日下来,算是有些起色,最起码被舒月这么养着,一个个力气大了不少,身形也灵活许多。
他们这边平稳行走,这些少年就会被舒月派出去勘察水源,从现在开始,他们每次宿营的地方必须有水源在,好及时补充水源。
舒月还拿出了自己库存的望远镜给他们,方便他们寻找水源。
只是一天天过去,水源越来越难找,周围也陆陆续续开始出现和他们一样的流民。
那些人脸色蜡黄,身材消瘦,眼神中都是茫然与绝望,有些拖家带口,有些只剩下孤身一人。
现在不少人都还有粮食,情况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就这样也让车队里的村民开始惶恐。
中午休息的时候,舒月看着出去寻找水源的少年,他们一个个满头大汗,显然跑出去有段距离。
“怎么样,找到水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