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舒月把被子放在自己后背靠着,单手撑住自己的下巴,从下往上就那么看着石屹,整个人像是从地狱走出的魅魔一般。
舒月:怎么滴,我就是故意的,看你撩人这么熟练谁知道祸害多少姑娘了,要是已经有人碰了,我才不稀罕呢。
石屹喉咙有些干涩,总觉得空气都上升了温度,看着舒月的眼睛一秒钟都不舍得移开。
“我从未和其他人说过这话,眼中也只看见了月白。”
舒月扬眉,这话什么意思,这是直接告白吗?也不太像啊,这人什么意思?
“梓山兄说得这话有些让我误会,不知是何意啊?”
石屹感觉自己手心有点出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那些话的,说的时候没觉得什么,甚至很熟悉,看着这张脸,就觉得很熟悉,第一眼不是因为他的长相惊艳,而是一种感觉,他没经历过这种感觉,忽然有种无措。
见这人半天不说话,舒月都不知道这家伙怎么这么闷了,上次顺子送他回来的时候,舒月也听顺子说过,石屹平日里挺古板的,不怎么说话,能少说绝对不多说话,就在他这里这人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话多得不行,顺子还时不时打听他的一些情况,想必就连他的下属都看出来了什么,结果到头来这人又变成了闷葫芦。
舒月故意伸出脚在石屹大腿上踢了一下:“梓山这是怎么了,为何不说话呢?”
脚还没收回,就被这人擒住了脚踝,下一秒传来了拉力,舒月没有反抗,顺势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舒月衣服被蹭得往上,露出小半截小腿,屋里再怎么烧火也有些冷,这里的保温只是幻想上的。
一小会儿而已,舒月就起了鸡皮疙瘩,白了一眼石屹,舒月也不合适他客套,那都是在外面做样子的,现在就两人,舒月才不会再去表演什么。
“好冷,梓山这是干什么?”
石屹也知道自己这样冒失了,但两人靠近了,那种陌生的感觉也消失了,内心有股冲动,想要把自己的感觉和想法都告诉这个人。
“月白,我心悦于你。”
舒月露出吃惊的样子,满脸写着我当你是兄弟,你却想睡我的表情。
见石屹脸上越来越受伤,舒月忽然展颜一笑,腰部一发力,双腿直接夹住面前人的腰身,坐在了这人的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石屹呼吸一滞,这种刺激对他来说有点上头了,只感觉血气上涌,鼻子一热。
就在舒月目瞪口呆下,这人鼻子冒出两行血迹。
不至于吧,LSP怎么转性了,重新投胎一次这都给格式化了?
舒月顺手抽出手帕捂住石屹的鼻子,笑声一点没遮掩,哈哈哈地笑个不停,石屹那万年冷脸这会儿变成的红番茄,这种情况下谁不脸红啊,还是被喜欢的人嘲笑。
还好石屹冷静下来以后鼻血就停了,石屹顺势把手帕揣到胸口衣服里,根本没有想还回去的样子,舒月也没要,知道这人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