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宴仍是没松手,苏檀还是被她那样抱在怀里,下一秒,那手解开了她的腰带,伸进了衣襟。
他低下头,附在苏檀的颈窝处,轻轻地吮吸,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的绯红。
苏檀才清明没多久的神智,又再次地要坠入迷乱。
萧时宴感受到她的变化,轻笑:“怎么不说话了?”说着,又对着她的耳边轻喘一声。
苏檀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喘什么啊?
犹如醍醐灌顶般,苏檀身子猛然颤动,脖颈处的绯红迅速地密密麻麻爬遍满身,连耳尖都是红的。
甚至连气力都仿佛被夺去,只能无声地瘫软在他怀中。
怎么会这般…
怎的如今他都没做什么,仅仅只是呼了口气,自己就快溃不成军了?
苏檀的腿也酸软下来,再也支撑不住。
萧时宴感受到她的变化,先是惊讶了一瞬,随后轻笑不已。
小东西敏感到这种地步了?
他的眸色更加深沉,里面仿佛酝酿着无边的欲光,将苏檀一把抱起后,往榻边走去。
听着屋内传来的抽泣声,夜蝉心里纳闷。
难不成督主因为白翠的事儿,将公子给训斥的哭了?
这倒是像督主的作风,口齿训人,丝毫不会管人死活颜面。
不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此刻也有些同情公子,甚至还在想,若不是自己打不过督主,必会冲进去同他好好理论理论,怎能这般将公子给训哭了?
帘帐内,灯火微暗。
萧时宴正将小东西困在身下,轻声诱哄:
“审问那婢女还不如亲自问问苏世子,是如何宠幸婢女的?也好让本督学学。”
苏檀双眸含泪,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胡——言乱语!啊!我哪有——,啊,萧老狗!——”
萧时宴身下又加了分力,没打算轻易放过她,看着她几欲崩溃的模样,他觉得自己这一路飞奔赶回来,总算没有白费。
“罢了,苏世子留些力气,好好喘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