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气的咬牙,但又拿他没办法。
罢了,今夜如何,再看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不愿再去想这些,便问:“那这毒,可会危及性命?”
“暂且不知,那人虽配出压缓毒性的补药,但未能制出解药,想来此毒应是无相堂内部秘毒,不曾流传于外。
苏檀有些泄气,回想起来汴京前几日,思索着谁暗中给她下了毒呢?可这般一想,便知定不是侯府的手笔了,另有其人。
会是谁呢?
萧时宴看着她发呆的模样,安慰道:
“不用过多忧思,本督早已派人去寻解药了,说不定再过些时日,就能解了。”
他的嗓音轻快又带了些宠溺的柔和,让苏檀愣住,不知该如何回应。
下一秒他又起身,两手一展,甚是傲慢道:
“本督要进宫了,更衣吧。”
苏檀瞬间便回过神。
呵,什么宠溺温柔,本质上还不是这副傲慢又轻狂的死鬼样儿。
都是她的错觉!
苏檀认命地爬起身,整理衣襟时,一下子看到他脖颈处的牙印子,又羞红了脸。
萧时宴轻笑:“苏世子的杰作。”
苏檀一噎,随后反唇相讥:“既如此,督主便带着我的杰作去面圣吧。”
“呵,那又如何,整个朝中,谁敢问。”
语气甚是狂妄。
说完,他又俯身啄了下她的唇,戏谑道:
“倘若真有人敢问,本督便说就是苏世子咬的,反正本督是不在意名声的。”
这老狗嘴上本事一流,当真是不应惹他!苏檀此刻只想快些将他送走,眼不见心不烦!
她转身去木架旁取了大氅过来,飞快地替他披上,在抖着大氅时,忽然摸到后面一大片濡湿。
再缩回手一看,竟全是血,她回想了下,昨夜在床榻上萧时宴是否后背有伤,不过瞧他那龙米青虎猛的样子,哪里是受伤了,可见这是他人的血。
苏檀放下心来,正想着要不要给他换一身,可她的屋内哪有他的衣裳。
萧时宴看到了她的迟疑,满不在乎道:
“不用管它,进宫而已,不值得本督换身新的衣物。”
得,您是督主,您说了算,她是白担心了。
苏檀腹诽几句,撇撇嘴为他穿戴齐整。
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萧时宴一把搂住她往那脖颈上狠狠地吸了口,在苏檀还未回过神发火之前,转眼便出了门不见踪影。
“萧老狗!”
苏檀愤愤地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