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急了:“不要!我是不会饮的!”
萧时宴挑眉,“乖巧些,苏世子若是不听话,本督就...”说着,附在她耳边低语几个虎狼之词。
苏檀被他放在榻上,“苏世子是想要这般,还是那般?本督可是很好说话的。”
看着眼前邪肆的笑脸,苏檀狠狠地背过身去,心中将他咒骂千百遍。
呸!
萧老狗真是丁点儿不要脸!
他这也叫好说话?
分明是威胁她,欺负她不能反抗,这算哪门子的好说话?
她有选择的余地吗!
萧时宴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愉悦地在她面上落下一吻:“苏世子果真是识时务。”
小东西分明也是极喜欢的。
方才还不是死死缠住,夹杂着惬意的低吟。
那种事儿,又并非只有他才快活。
只是这小东西总是不顺着他的心意,自是要用些酒来助兴。
不过片刻,苏檀甚至都不知晓他如何吩咐下去的,就见他打开门在门口拿了酒壶过来。
盖子打开后,果酒的香气四散。
“来,尝尝味儿。”萧时宴倒了一杯递给她。
苏檀拒绝不得,撇着嘴伸手去接,却又见他缩了回去,随后仰头自己饮了一口,倾身过来覆于她的朱唇之上,将这满嘴的香甜渡给了她。
于是,接下来的一壶酒,皆是以此方式入了两人的腹内。
唇齿间尽是酒香,苏檀感觉自己已然有点晕。
屋内漆黑一片,她伸手往前一抓,就抓住萧时宴的衣襟。
“嗯,太黑了,什么,什么都看不见...”语气半是撒娇半是娇软,直让萧时宴拿她没办法。
“方才不是你害羞不肯看,本督才灭了灯,如今怎的又嫌弃太黑了?”
说着,他掌风一挥,一盏小灯又燃起。
烛火透着莹润的微光,苏檀咂咂嘴,双眼迷离:“如此光亮,最是歇息的好时候。”
“乖乖说的对。”
萧时宴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附和,随后大掌从腰侧上移,去探她的心跳。
苏檀酒意醺然,被他揉的气喘吁吁,便也学着他的动作,在他胸膛前这里摸一摸,那里碰一碰。
萧时宴轻嘶一声,制住她的小手,喉头微滚,鼻尖都沁出一丝薄汗,他再也忍受不住,开始酒后摘果。
半醉半醒间,苏檀看见萧时宴的眼角染着绯色,隐忍又克制,喉中溢出低沉沙哑的轻喘,离得那样近,几乎声声撞入她的耳中,与她心跳声一起,急促起来。
而她的心跳声,又在他的掌中。
萧时宴笑的潋滟,柔声问她:“心跳的这般快作甚,嗯?”
苏檀醉了酒,反应慢了半拍,见他笑便羞愤地去捂住他的嘴:“不许你说,不许你发生声音!”
萧时宴的吻落在她掌心:“为何不许我说话?”
苏檀气恼,如同炸了毛的小狐狸,伸手去推他,萧时宴不依,将她抱得更紧,二人又交缠到一处。
床边的纱帘被放了下来,似海浪一般摇晃,愈发引得桌案上那盏烛火朦胧如星河一般摇曳耀眼。
星河中有一对戏水鸳鸯交颈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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