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归泥扯着哈噶古的手来到了府衙,直接来到了后堂,早有伊芙娜接住。
泄归泥指着伊芙娜问哈噶古,“此媛你可认得?”
哈噶古自然认得,聚众将饮宴的时候,伊芙娜必是带领众女出舞,哈噶古每每望而灵魂出窍,他想忘都忘不掉的。但是,这个时候,他却一脸陌生,摇摇头,说,“不曾认得。”
泄归泥小打了哈噶古一下,说,“她叫伊芙娜,是主帅送给我的。”
“啊,”哈噶古打糊涂语,说,“当时,我没有在场。”
泄归泥拉住哈噶古的手走了两步,又扯过伊芙娜的手,把她的手放进哈噶古的手里,合上哈噶古的手说,“这回,我就把她交由兄长照管,胖了瘦了,我都拿兄长是问。”
“讹上我了?”
泄归泥说,“必须讹上你。”
说完了这句话,泄归泥又对伊芙娜说,“娜儿,我阿玛亡故,我要三年丁忧,近不得你,让你空空熬着,这回行了——这是我的义兄,在慕容军也是个响当当的将军,谦谦君子,这三年,你就跟着他,视他如我如何?”
伊芙娜行了一个万福,说道,“贱妾敢不从命?”
泄归泥拍了一个巴掌,说,“顺遂我的心意!好,你们现在这里熟悉着,我出去善后。”
泄归泥说完走了出去。
伊芙娜偷看了哈噶古一眼说,“将军不识我耶?”
哈噶古说,“倒是扒了你的皮,我识得你的瓤否?”
伊芙娜小打了哈噶古一下,羞答答地说,“你原来是个花屎蛋子,硬生生地叫你一个谦谦君子。”
哈噶古一把抓住伊芙娜的手腕子,说,“我问问你,城里的闹市,是不是你攒起的?”
伊芙娜说,“奉命而已。”
“奉谁的命?”
“当然是首领的命。”
哈噶古说,“现在不叫‘首领’了,叫‘主帅’。”
伊芙娜撇撇着嘴说,“这么说,实际上是‘主帅’把我给你了?”
哈噶古解伊芙娜的扣盘,说,“就算那么说吧,你敢抗命不成?”
“哪敢抗命?”伊芙娜说,“正不知怎么唯命才是……”
哈噶古解开一个盘扣,说,“主帅和军师算的真是细微,这回,泄归泥可是没什么话好说的了。”
伊芙娜帮助哈噶古解盘扣,一边说,“你和泄归泥结义了?”
哈噶古说,“也就那么回事,也是奉命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