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先打舒坦了,等闹到祭酒那里时,拼的就是长辈的官职,你爷爷是左相,我是廉家军之后,哪一个拿出来都能完胜他们。”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呵呵,那老头子应该是被第一次叫家长吧,场面定会很有趣。
王宽不再阻拦,反而是一脸的跃跃欲试,更是冲在廉宝英的前面。
可出师不捷,靠自己努力走出来的孩子,终究是比不上世家培养的,胡乱的几个招式,还抵不住对方从小练出来的花拳绣腿。
“废物玩意儿!”
廉宝英吐槽了一句,冲上去帮忙,两人对上了一群人,隐隐的有些打不过。
文昭君急了,拿起廉宝英落下的弹弓,在墙头上打辅助,还别说,挺准的。
离簇舔舔猫爪子,夸了她一句。
文昭君脸红,“女子学院也学骑射,我成绩挺好的,虽然没玩过弹弓,不都是瞄准嘛,不难。”
见离簇太悠闲,文昭君请求道,“黑将军,你要不去帮个忙?”
“我下去,就是欺负小孩子,放心,有生命危险时,我会救他们的。”
桑晴晓这时甩出了两道符,符文附身后,两人不会被打痛,也不会感觉到疲惫,精神抖擞,再无顾忌,只剩勇猛了。
局势反转,那群人身上的伤势和疲惫越来越多,眼看着有些人要逃。
离簇终于出手,自己给战局画了个大范围,谁敢出圈,它就挠上一爪子。
动静越闹越大,终于引来了不少人,先是学子。
女学子听到文昭君诉说事情经过后,有一些将门之后,也爬上墙头,帮忙砸人。
而男学子们,多是站在一旁,还站得远远的,以防殃及自己。
之后,到来的是夫子们。
见打的差不多了,廉宝英和王宽不等夫子训斥,直接停手,退出战圈,站的恭恭敬敬的,瞧着可乖了,与刚刚的勇猛判若两人。
祭酒和两个掌院最后出场,先不问事由,而是等学院的大夫给学子们做过初步诊断后,将人带进了守规堂。
一番询问,明白了事情原委,虽那群人无赖的狡辩,文祭酒并没有听信。
国子监虽然控制好了舆论,没有在民间广为流传。可朝中,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国子监也因此陷入极大的信任危机中,学院里虽平静。
可夫子们日日参会反省,而祭酒与两个掌院已经被皇家和高官,质询了好几次,当真是烦不胜烦,如今又闹了这么一出,一肚子的火,总算是能发泄出去,借此事,若是能铲除几个毒瘤,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