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昌坐了下来，看着胡勇，“太后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对啊！”胡勇几乎要跳起来，这就是他的难处，“太后一边，皇上一边，我哪边都不能够得罪啊！”

季伯昌思考了一瞬，“胡大人，看来这回你势必要得罪一面了。”

“这是自然，可是......”

“皇上是想要试探你，你这个户部尚书，到底站在哪一边。”季伯昌单刀直入，胡勇愣在原地，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皇上的一场试探。看向季伯昌道：“你看我应该怎么办？”

“这件事情我不能够替大人决断，反问胡大人，你是站在皇上这一边，还是太后这边？”

“自然是皇上这边。”

“如果是这样，胡大人大可放开手段去干。”

“太后那边！”胡勇有些犹豫。

季伯昌似乎胸有成竹，“古时外戚干政，是常事。可是本朝，林家嚣张跋扈，全部都是草包，就算占了许多官位，也不足为俱。清理他们，只要找个由头就可以，到时候皇上会护着你。”

“也对，如果皇上不护着我，日后谁还敢替皇上做事？”胡勇定了主意，对着季伯昌拱手道：“这几日，要忙了。”

季伯昌送别胡勇，转头回了书房。

四季楼歌舞升平，京城之中的达官贵人多是喜欢在四季楼听听小曲儿，宁元元坐在楼上，闭着眼睛，打着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