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暂时在这里，我是快要消散的残魂，你是在积蓄力量重塑身体，既然你不想问什么了，那你能和我说说你吗？”杨成等了许久，发现杨宇一直没有说话，感受着自己即将彻底消散，于是试探性的开口说道。

“我，挺好的，只是因为你为了国家研究一生，我不想去为了国而活，国太大了，我想为家活。

或许对你来说我这样是懦弱，是愧对集体，但比起愧对集体，我更不想愧对自己。

你要是软弱点多好，那样我也不用一个人活得那么艰辛，你要没死，我也能有个依靠，就不会陷入监测者这个局面里，可以过着最简单的生活，什么恶魔，尸祖，神兽，古神统统与我无关，也不会去割断自己的过去。”杨宇拍打着念霜的手因为情绪激动而不住的颤抖。

“对不起，当初在明城，我看到了你和殷思，这女孩在你心中分量很重吗？”杨成叹了口气说道。

“你要是还活着，她会是个分量很重的人，在平和的生活中，她很好，但我没有这样的生活。

不过还好，还有人在等我，还有人会去在乎我，只是我让她受苦了。”杨宇抬起头，一幅黑白的画面出现，不断翻滚的岩浆中可以看到有五条锁链在不断晃动着，明显是锁链困住的人因为痛苦而不断挣扎导致的。

“我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杨成感受到一旁杨宇因为眼前画面而出的悲伤，愤怒情绪，叹息道。

“但你是个好的研究员，精力是有限的，至少你做好了一个身份。”杨宇感受着身旁逐渐消散的残魂说道。

“也没有下辈子了，还是那句吧，好好活着，和你的家一起。”杨成留下这一句，彻底消散不见。

“会的，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在一起了。路西法，犼，你们可要加快速度啊，我已经忍不住想要为我的家人复仇了。”杨宇看了看一旁的念霜，再看了看透过影眼传来的画面，面露凶狠道。

听着杨宇的话，念霜突然身体一抖，但又觉得满心的欢喜。

“又在装睡了？”杨宇察觉到念霜的小动作，摸了摸念霜的脑袋说道。

“主人，我好想你。”念霜见被杨宇点破，也不装了，抱着杨宇就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