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不在了，他不在了。”韦晓看着杨宇，愣了愣，神情落寞下来说道。

杨宇看着眼前的人，曾经那满是神采的眼睛，如今没有了任何光，无论遇到什么危险也能露出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笑的嘴角也始终没有再抬起。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影眼在还在韦晓的心脏中，杨宇也没法修复自己的身体，血霜之气不断的从杨宇的伤口中散落。

血霜流出，韦晓的心脏跳动间吸引着散落出来的血霜向自己汇聚，无论是影眼还是血眼，对于杨宇来说是一个可以让自己保持均衡的存在，对于其他人都只是一个黑暗元素的集合体。

影响的韦晓的是路西法的蛊惑，但让这蛊惑发挥出威力的是处在韦晓心脏中的影眼，而无论是路西法的蛊惑还是影眼的能量，都和血眼的血霜相克。

随着血霜进入韦晓的身体，韦晓也不像先前那样暴躁，只是那么长时间的心理暗示，韦晓已经不清楚杨宇到底是什么状态了。

现在恢复了些神智，看着眼前的杨宇，韦晓可以感知到虽然气息不对，但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就是杨宇。

“对不起。”杨宇拉过韦晓，紧紧抱住，轻声说道。

“你是他吗？”韦晓在杨宇怀中，语气哽咽的说道。

“我是。”杨宇强忍着心中的悲意说道。

杨宇原本以为自己经历过成魔的那一步之后，很难再会有什么能影响自己的情绪，可现在就是短短的几句话，一对无神的眼睛，让自己的情绪出现了波动。

“为什么我记得你不在了，不对，你要杀我，不对，也不是这样，不对，到底是什么？”韦晓突然挣脱开杨宇，捂着脑袋说道。

“韦晓···”杨宇伸手想要再去拉住韦晓。

“你到底是谁？”韦晓退回一步，躲开杨宇的手，声音颤抖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