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人这一生不可能事事顺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磨难要经历。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其他人就一点错都没有吗?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与其痴缠过往,不若一家人同心协力,越过越好。
最后,望你抬起头来,继续一如既往的做一个勇敢善良的人。”
听到这里,瞿三娘紧咬着嘴唇朝刘二福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伏在地上,泪如雨下。
这是瞿三娘自父亲走后,第一次哭。
瞿三娘之前便已知新县令仁善爱民,所以她鼓足勇气扰乱公堂,可她不知道,这世间竟有一人,能如父亲那般,给自己无限的力量与希望。
多少年后,瞿三娘将这句话写进自己的书里,并在结尾处写道:“我做到了,不负所望。”
“禀报大人,刘婆子乘坐之马车,因马突然发疯侧翻,刘婆子已殒。”陈铺头躬身回禀。
意料之中,可刘二福现在还不能顺藤摸这个大瓜,只能暂时作罢,退堂将秦九勾收押。
晚上,刘家书房。
“此案疑点重重,如何就能结案?”家年不解道。
“此案是失踪案,失踪的丁呈已经解救回来了,直接参与此案的也都收押了,如何不能结案?”景玮道。
“可背后主使并没有被揪出来,而且我感觉三位书生亦有嫌疑。”
“背后主使牵涉案件过广,就你爹我目前这点权势,不过以卵击石,还是保留点实力吧。”刘二福不免自嘲。
见状,家年忙安慰道:“上者伐谋!爹深谋远虑,运筹帷幄,他日必定能让背后主使伏法。”
“借你吉言。”刘二福笑着道。
家安原本也想夸爹来着,可看哥哥不但已经夸完了,还夸的很全面,便转而问道:“爹,你们准备如何安顿黑小孩啊?”
“你有什么想法没有?”刘二福反问他。
“我都想一天了,可他也不识字,年龄又小,除了种地,我实在想不出他还可以靠什么挣钱了。”家安很是沮丧。
“爹,星光收容所何时可开?”
“爹,可以早点将‘星光’开起来吗?”
小生和家年同时道。
“收人要等秋收结束,不过咱们可以不用把他当需要帮助的小孩,而是雇佣他成为星光的第一个伙计,怎么样?”
县衙现在口袋空空,发薪俸都难,哪还有多余的钱挪作他用。
“可。”
四人眼睛一亮,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