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很是不悦,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
没看过唐诗,倒还觉得你有些东西。待看过了唐诗,你的东西只是东西,只能被称之为东西,仅此而已罢了。
而苏宁眼神灼灼,想到了句经典名言:
你已有取死之道!
既然欲以文压我一筹,那我便用文打的你抬不起头,让你名头、颜面尽扫地。
当文抄公吗?谁还不会啊!
苏宁桀然冷笑,“诸位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了?什么破诗都能说得出口?你那百两银子打碎了喂了狗,狗都尝不出来啥味。”
气氛稍稍凝滞,顿时有些剑拔弩张。
此话一出,叶永顿时满脸通红。
王德发面色不由僵了僵,很是难看。
王德发亦不屑嘲弄道:“人家叶永,瞬息之间成就诗歌。”
“你呢?只会耍耍嘴皮子罢了。”
“王少说得对,有本事你做个出来啊!”
“不要你瞬息成诗,给你七步时间,你要是能成诗……”
“我跪下来给你磕头,认你做爹。”
“没本事就滚出去,你那懒散的模样谁没看见。妥妥的纨绔子弟,怎么能与我们这群圣人门生为伍呢?”
“你不感到害臊、羞耻吗?”
苏宁觉得颇为有趣,“恕我直言,在场的各位,都是垃圾中的垃圾。”
“哦,当然……我是说在诗歌造诣上。”
他哈哈大笑不止:“七步成诗?与尔等相比,我尚且只需瞬息须臾。”
“要我说,尔等根本不配与我斗诗。”
众人恨的牙痒痒的,都恨不得食苏宁的肉、喝苏宁的血,以解心头之恨。
他们势必要抓住苏宁的破绽,随时准备用语言攻击。并且寄予了叶永厚望……
叶永与人比诗,貌似都没有输过。
可那是谁啊?!
那是苏宁啊!!!
唐诗三百首的力量,你拿什么抵抗!
苏宁冷笑轻视,朝所有人比了中指。
眼神不屑而睥睨四方,高声吟诵: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全场皆惊,瞠目结舌。
到嘴的攻击话语,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们都呆愣住了,纷纷拧紧了眉头。甚至有些人的呼吸都不顺畅了,若是再次受到较大的刺激,恐怕就要晕倒了。
王德发愤怒情绪+250
叶永羞愤情绪+213
程鸢欣喜情绪+999
白玲珑满足情绪+1314
………
苏宁再嗤笑言说:“讨美人欢心,是你那样无病呻吟,就做到的吗?”
再睥睨环视,轻佻不屑,“哥们今天免费给你们教学,别天天羡慕嫉妒恨的。跟得了红眼病的兔子那样,疯了去撞树桩吗?”
这番话语,更是令所有人恨的牙痒痒。
苏宁声情并茂的朝向玲珑,温情脉脉的笑道:“玲珑,你知道我喜欢什么酒吗?”
白玲珑不解,怔怔出神。
下意识反问道:“你喜欢什么酒?”
“你的天长地久。”
白玲珑唰唰的脸红,根本遭不住。
叶永凉气倒灌入喉,再次被打击到了。
浑身瘫软无力,踉跄后退了几步。
王德发跟吃了夹屎的苍蝇那样,脸色僵硬铁青,恨的都要将牙咬碎了………
恐怖如斯!
恐怖……如斯!
这是那些围观群众的想法。
苏宁又换了个目标,转向了程鸢。
又是柔声细语的关怀问候,说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话语,“鸢鸢,我身体很好,可以扛两三袋米、可以扛三五筐炭。”
苏宁顿了顿,颇有说书人的引人入胜。
众人急的挠首顿足………
苏宁终是在万众瞩目之下,开了口。
“可就是扛不住想你。”
程鸢俏脸通红,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申时的阳光弱了许多,可透过错综复杂的树木枝桠,仍折射出缕缕光芒。温馨又温暖,落在小院之中,将苏宁衬的熠熠生辉。
苏宁已然无敌,场中人皆是道心受损。
苏宁望了望穿插而入的辉光,作最后的深情告白,给予最后的绝杀。
“玲珑、鸢鸢,你们知道吗?”
“当丁达尔效应出现,光就有了形状。而当你们出现时,心动就有了定义。这就是我要给你的,宇宙级的浪漫。”
辉煌有形,熠熠生辉……
直接杀疯了!
满座噤若寒蝉,无人嘘声。
叶永踉跄倒地,许久才攀爬起身。
两女感动而欣喜,甜蜜而害羞。
苏宁果断购买并掏出拍立洗相机,朝着两女拍了张照片,记录下最美好瞬间。
苏宁离开了,那么轻飘飘的离开了。
每一步,重重地踏在众人心头。
那慵懒的家伙,将自诩为圣人门生的才子们的脸面,狠狠的按在地上,反复践踏。
王德发想要发作,却不敢拦,他知晓那是白家之人,今日无非就是想令那神秘人丢脸,没想到丢脸丢到姥爷家的竟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