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离去时,惊雷乍过……
令所有人不寒而栗。
暴雨亦乒乓不止的滴落到泥土地上,只在瞬息之间,就变得泥泞不堪。
苏宁离开没多久,王德发就到了。
乌云已经飘离,雨势渐小。
哗啦啦的暴雨只维持了几分钟,现在只是偶尔滴落细雨。
“事情办的怎样?”王德发狞笑。
“哥哥,事情已经办成。”
“他是沃迭!姓沃,名迭。”
“复姓倪斯,家里排行老八。”
“也可以称他为倪斯沃八!”
“他吩咐了名家丁,说告诉你一句话。”
王坤坤倒豆子般如数家珍。
“什么话……?”王德发睁大严肃眼反问。
王德发突然感觉肚子痛,却坚持听完。
“他说:你想见识见识生命的涅盘吗?”
………
交谈了会,王德发屎意涌上心头。实在是忍不住了,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你先回家吧,将此事悉数告知父亲。”
“是,兄长!”王坤坤作揖离开。
见王坤坤走远了,王德发急耐道:“你们来个人,给我撑伞,我去解手方便。”
野外林中,“诗”意盎然。
舒爽之后,王德发突然察觉没了纸。
王德发扭动身躯,大骂不停,“你们这群废物贱奴,怎么纸用完了都不去准备?”
雨落清寒,滴弹打在屁屁上。
那凉气从屁股冲上天灵盖的感觉,令王德发不爽极了。
有仆从恭敬舔道:“大少爷,要不我们派快马,去望舒买些新纸回来?”
“买!买!买你个头?”
“你买回来,湿的都变成了干的了!”
“老子的屁股不得被冻死?”
“给老子找些干净的叶子。”
“将就将就。”
王德发暴怒,将所有人都臭骂了顿。
奴仆们立马就去搜刮树叶去了,很快就找到了几沓树叶。苏宁的那片金皮树叶便也被捡了去,被夹在了众多树叶里面。也没有伤到捡树叶的人,就那样被捡了去了。
“少爷,少爷,您要的树叶!”
资历颇深的仆从恭恭敬敬地捧着树叶递了去,脸撇向了旁边,不去看少爷如厕时的模样,那样王大少会生气的。
“不错……不错!”
王德发认可了,真是非常细致与贴心。
王德发阔绰惯了,抽出三四片树叶一齐使用。
但那又如何呢?
金皮树的白刺可是二氧化硅成分,甚至可以轻松的穿透过衣服手套。
就凭借几片树叶想要抵挡??
不仅如此,那里面蕴含了满满的毒素。
可以持续刺激痛觉神经……
王德发抵住屁股,用力擦拭!
嘶!
嘶……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白刺扎入了菊花丛,直冲菊花顶。饶是盛开的菊花,受了那摄人的毒素,也要不出意外的枯萎了。
王德发当即就飞了起来。
伞兵一号——王德发!
当场直接爆炸。
众奴仆纷纷瞪大眼睛,不明所以。
屁股有千万只蚂蚁爬行与撕咬,准确的说……应该是千万只子弹蚁扎了进去!
奴仆们手足无措,纷纷围拥上前。
疼的王德发只能“呜呜呜”而说不出任何的话语。菊花瞬间就红肿了,两行泪如水柱般喷涌而出……
他侧身蜷缩着腿,躺在地上哀嚎。又趴在地面上,裸露出红肿的屁屁,痛苦嘶嚎。
华裳上沾满了泥渍,王德发不停翻滚。
那炸裂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拿浓硫酸浇入菊花,又拿高压电反复摧残菊花深处。痛的王德发直接朝那树上撞去,想要把自己撞晕缓解疼痛。
他怨恨、想要责骂,却疼的开不了口。
奴仆们见眼前场景,顿时吓得不轻。
纷纷涌上前拉住王德发。
更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急得焦头烂额。
脸部狰狞而扭曲,浑身颤动而痛苦。那毒素可是注入了菊花………二氧化硅,饶是用玻璃小刺扎扎菊花,都已经受不了了。
菊花控制不住的发热,逐渐变得紧绷。
………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苏宁已经回到了家。
虽然这只是巧合,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真是个美丽的巧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