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桉死活不肯让风大夫包扎上药,云歇急得团团转,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风大夫提醒让他可以找南烛试试,云歇来到南烛休息的大帐想请人去包扎,可好话说尽南烛也没有半分要去的意思,只听一点小伤,风大夫包扎一下就行了,然后就把人赶了出来。
被赶出来的云歇站在南烛帐前来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主子不肯让风大夫包扎,南大夫又请不过去,他是真的没辄了。
“你怎么还没走?”
南烛待在帐内闷得难受,想要四处走走,来边博营好几天了,一直忙着给沈桉治伤,都没有好好看看,没想到一掀帘就看到在外面来回踱步的云歇。
“南大夫,我求求你了,去看看主子吧。”云歇一脸可怜。
“我说了,伤口包扎找风大夫,明天一早我会去诊脉的。”南烛说。
“南大夫,我知道最近为了给主子治伤您很辛苦,可主子不让其他大夫包扎,伤口一直流血不止,主子身子虚弱,这血一直流下来只怕会出事。”云歇一脸担忧。
“身体是他自己的,他是成年人,让不让包扎是他的自由,我去了也没办法。”南烛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个沈桉就是故意的,想用苦肉计让她心软,她才不会上当。
见南烛已经走远, 云歇也没有办法,只能回去守着沈桉。
“南大夫呢?”见云歇一回来沈桉就往他身后看,见身后没人脸上的笑一下子垮了下来,整个人都蔫蔫的没精神。
“主子,南大夫有事在忙,咱们先让风大夫把伤口包扎了,让南大夫先休息一下,明日一早我再去把人请来。”南烛那边请不动,云歇只能劝沈桉。
“出去吧。”沈桉双眼盯着帘子外,他知道南烛是生他气故意不来的。
“主子。”云歇还想劝,可沈桉直接用眼神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见自家主子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样子,云歇竟然觉得有些可怜,想说些什么,可又不敢再多说,只能退了出去。
……
第二日。
大清早云歇就来请南烛,说是沈桉又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南烛衣服都来不及穿好,直接披上外衫边走边穿。
“不知道,今天早上我去看的时候人已经晕过去了。”云歇帮南烛提着药人箱子, 走得飞快。
昨晚听了沈桉的话,他没有守着,今天一大早就发现人不醒人事了,他现在真的后悔,明知主子有伤还不守在身边,要是主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也不活了。
……
来到大帐内,南烛取出银针先扎了几针,然后就见躺在床上的沈桉悠悠醒来。
“他没有吃东西?”南烛瞟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粥,明显一口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