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死定了,我前几天才跟家中母亲说得侯爷赏识,在军中谋了个好差事,过两年就可以让她老人家享清福了,现在都完了。”
齐盛宇年纪小,才十七,家中独子,父亲早逝,家中就一个老母亲带着他过活,前几年被乡中恶霸欺负,母亲一狠心就把他送到了沈家军,想着学点本事,以后也不会被人欺负。
齐盛宇自己好学,在军中跟着军师学了不少治军之策,又爱看书,平时没事还会自己捉摸一些兵法阵法的,之前打过几场胜仗,前段时间跟林苏在一起,被发现是个可用之材,由林苏引荐给了沈桉,这才有了今日。
“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骗你的。”君千策慢悠悠靠近,刚好听见林苏吓小孩的话,白了人一眼,安抚的拍了拍齐盛宇的肩膀。
“真的吗?”齐盛宇有些不确定,不知道应该信谁的。
“放心吧,咱们侯爷惜才着呢,你有真本事,不会被埋没的。”君千策十分肯定的回答。
“ 那就好。”齐盛宇终于放下心来,小孩子心性一下子又上来,不由好奇的问:“刚才那姑娘是谁啊?我怎么见侯爷和秦将军好像都很怕她啊。”
齐盛宇以前两耳不闻窗外事,没有听过关于南烛的奇闻,今日第一次见到南烛,不由好奇。
“那可是咱们侯爷心尖尖上的人,以后见到她绕着点走,实在绕不开就低着头,千万别乱看,小心侯爷挖了你眼珠子。”林苏说。
“不会吧!”齐盛宇有些不敢相信:“咱们侯爷不是不近女色吗?”
“外面传的鬼话你也信?沈桉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急色得很。”林苏谎话张口就来,也不怕沈桉听到弄死他。
“此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齐盛宇双眼四处张望,见没人才放下心来,忙跟林苏和君千策道别:“两位将军,我看侯爷一时半会儿应该也无事召见咱们,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齐盛宇说着也不等林苏和君千策回话,忙逃也似的溜了。今日他听到太多骇人听闻的消息,见到太多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还是离这些事情远点为好,虽然好奇,可好奇心害死猫, 保命要紧,先溜为上。
……
房内。
在确定林苏等人已经离开,南烛这才关上门回到房内,站到沈桉和秦慕白的对面,南烛叉着腰想要问两人是不是有命,两人加起来几十岁了,竟然还学小孩子打架?
沈桉和秦慕白实在太高,两人都一八米以上,南烛站在两人面前实在娇小,什么话都会变得没有气势,南烛气呼呼的,最后干脆在两人面前坐了下来。
“说吧,为什么要打架?”南烛气势汹汹,像只要吃人的小老虎。
“南南,你不知道沈桉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当初他以军中有要事把我骗回军营,却把你留在身边,我多次派人找他要,他都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根本就是居心叵测,对你意图不轨。”秦慕白义愤填膺,沈桉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怎么说话呢?叫什么南南,谁是你的南南。”沈桉打断秦慕白的话,恨不得撕了秦慕白的嘴,南南是他一个人的,敢当着他的面叫,是当他死了吗?
“我就叫南南怎么了,我和南南原本两情相悦,就是你横插一脚,你个小人。”秦慕白一点不带怕的,双眼回瞪着沈桉。
“还两情相悦,我看你是白日梦做多了吧。”沈桉不屑一笑。他与南南才是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