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对了嘛,我跟你说,你得想开点,女人谁没有三五个蓝颜知己啊,你这样小心眼可是不会有人喜欢的。”南烛忍着笑,抬起沈桉的下颌,一脸认真,活像一个女流氓。
“我先帮你上药。”沈桉心痛得无法呼吸,又不敢表现出来,生着闷气找来药箱帮南烛上药。
南烛脚上的伤其实不重,只是一点皮外伤,不上药过几日也就好了,沈桉却固执的要上药,南烛扭不过沈桉,只能任由沈桉上药。
沈桉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嘴巴不停的呼着热气,想要减轻南烛的痛苦,刚才的时候南烛还有些享受,随着清凉的药膏一点点浸入肌肤, 药的凉再配上沈桉嘴里呼出的热气,南烛只感觉脚背像是被火烫伤一般,立即变得火热,随之传遍全身。
热意一点点爬上额头,南烛粉脸微红,双眼盯着沈桉俊郎的五官,看得入迷。
“疼吗?”沈桉心疼不已,见南烛半晌没有动静,抬头想要询问是不是自己动作太笨弄疼了南烛,一抬头就撞进南烛小鹿一般清澈的眸子里。
“南南。”
沈桉的俊脸一点点在南烛的眼中放大,唇下意识的靠近,手上的动作早已经停止,这一刻马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在了一起。
“姑娘。”
马车外突然响起青衣的声音,接着人已经走了进来:“姑娘,段行简……”
青衣不知道沈桉也在马车内,掀帘看到两人惊得大叫一声,忙退了出去:“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青衣的到来打断车内的两人,意识到刚刚差点发生什么,沈桉愤怒不已,他怎么可以对南南起歪心意呢,真是该死!
“对不起,我、我……” 沈桉想要解释自己不是轻薄之人,可事情就是那样,他实在没办法为自己辩解,只能低着头不敢去看南烛。
“那个、那个……”南烛想说刚才她其实可以推开沈桉的,可是她没有那么做,可实在说不出口,最后只能落荒而逃:“青衣找我有事,应该是段行简醒了,我先去看看。”
南烛说完这么一句,也不等沈桉反应,直接冲出马车拉着青衣就跑,连脚上的伤都忘了。
……
段行简的毒发现得及时,并没有什么大碍,此时人已经醒了过来,青苗还留在马车内守着,青衣是特意回去报信的。
一路上青衣还在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而后怕,心里想着以后绝对不能再那样了,全然忘记把段行简的情况告诉南烛,南烛也是心乱得很,直到见到段行简才勉强平静下来。
“怎么样了?”见青苗正在为段行简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南烛轻声询问。
“刚刚醒了一会儿,喝药又睡着了,不过一直睡得不安稳。”青苗回答了这么一句,然后把位置让出来给南烛把脉。
南烛上前两步检查一番,见脉象虽弱却平稳,并没有什么大碍,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
段行简身份特殊,绝对不能在路上出事,否则万一南疆以此为由再次发兵,那沈桉没了有人质在手就会变得被动,边境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也会再次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