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昌:“当时是这么想的,只是如今我们全家被司徒妙那个剑 人圈禁,你放心,在这里我绝不碰她。”
刘砚书:“爹你大可不必如此。”
刘云昌:“我儿什么意思?”
刘砚书:“你是我亲爹,我是不可能不认你的。”
“而她只是一个小妾,一个玩意儿罢了。”
“我们现在关在这里甚是无聊,以后我们父子俩就拿她来打发时间好了。”
刘云昌:“儿啊,你的意思是……?”
刘砚书:“爹,你没猜错,我就是那个意思,司徒妙那女人应该是打算一直关着我们。”
“既然出去的日子遥遥无期,那我们何不自己找点乐子呢?”
“现在我们父子俩一起玩个痛快,总不能让爹看见儿子吃肉,爹你连一口汤都捞不着吧!”
刘云昌高兴的连连点头:“我儿说的甚有道理。”
刘砚书:“等以后我们找到机会出去,我就把她发卖了,我们父子俩再一人去买一个好的。”
刘云昌:“那感情好,还是儿子你想的周到。”
刘砚书:“那是自然,不然我们天天就在这巴掌大的地方待着,那得多无聊。”
狼狈为奸的父子俩相视一笑,想到妙不可言的美事,两人笑的更欢了。
为了行事舒服保暖,从来没干过活儿的父子俩,居然亲自动手把炕尾再铺上了一床褥子。
顾云巧昏昏沉沉的一觉醒来,换了一件衣服,揉着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来到厨房。
现在是半下午,刘家几人全都在厨房里面,没多少米粒的粥刚刚上桌。
顾云巧怯生生的走到锅边,还好,里面居然给她留了饭。
一家人囫囵吃了一个半饱,无事可做,就打水洗脸,陆续回了土炕。
从炕头到炕尾,依次是刘宝莲,叶氏,刘云昌,顾云巧,刘砚书。
对于顾云巧的位置,叶氏母女俩极力反对,只是在刘云昌父子俩几个大逼兜子之下直接老实了。
到了半夜,另一头响起男子压抑的喘息声中夹杂着女子的哭泣声……
母女俩终于知道那父子俩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这一股寒意甚至比数九寒天的寒风还要冷上三分。
母女俩听着旁边的声音彻夜难眠,不由得紧紧抱住彼此,以求获得一分温暖和安心。
那边父子俩轮流不休,一直到天明。
这边母女俩也是彻夜难眠苦不堪言。
这样的日子,应该会持续很久……
司徒妙从昨天把刘家人接过来以后,就很兴奋,后院不停的传来那一家人的情况。
她是万万没想到,那一家人居然如此龌龊。
听闻几人如此辛苦,她居然还好心的让人送去一些鸡蛋肉食蔬菜,让她们好好补补,别把人那么快玩死了。
京城的回信来的比想象中要快,随着信笺同来的还有一队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