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迁怒摔倒表小姐,后又与南阳郡王大吵一架,愤然离去。】
司徒寒玉:“父皇,儿臣觉得那个陆青云好可怜,因为身体不好,娶不到自己喜欢的姑娘。”
皇帝:“你别把自己和他比,你身体虽然弱一点,但是性命无忧。”
司徒寒玉:“谢谢父皇关心,儿臣的身体自然是无碍的,只不过是有感而发。”
皇帝:“老六,那陆家小儿娶不到喜欢的姑娘,你觉得可怜,那是你没有站在袁家表小姐的立场去想。”
司徒寒玉:“袁家有什么好想的,那乡下来的丫头嫁入郡王府,那可是泼天的富贵,她有什么委屈的。”
皇帝摇头,这个儿子还是太单纯了:“对于外人来说,那是泼天的富贵,对于那位表小姐来说,那就是个等死的牢笼。”
瞪大双眼的司徒寒玉成功取悦了皇帝:“对于女子,嫁人就是一辈子,如果她刚刚入门,没有一儿半女就守寡,那跟要了她性命有何差别。”
司徒寒玉:“原来如此,多谢父皇为儿子解惑,以后儿子想事情一定多方考虑。那他们两家之事,父皇不管吗?”
皇帝眼底闪过不明的光芒:“在看看吧!要是他们能自己解决就更好了。”
司徒寒玉:“哦,对了,父皇,今天午膳二皇兄和三皇兄好奇怪。”
皇帝:“他们两个又怎么了?”
司徒寒玉:“二皇兄平常都是喝酒的,今日却是滴酒不沾,而三皇兄平常甚少饮酒,今日却是想尽办法让二皇兄喝酒。”
皇帝:“那最后老二喝没喝?”
司徒寒玉:“没有,二皇兄滴酒未沾,然后三皇兄盯着二皇兄的胸口看,在然后二皇兄捂着胸口离开的。”
皇帝:“老六,你觉得你两位皇兄今日是什么情况?”
司徒寒玉:“儿臣觉得三皇兄目的不纯,二皇兄却是又太过刻意,就好像,就好像在演戏,又没演好,反正看起来很别扭。”
皇帝:“是啊,他们两个在演戏,都是演给朕看的,不是演的不好,而是演的太好了,成功引起了你的注意,然后亲自通知我看戏。”
司徒寒玉砰的一声跪下:“父皇恕罪,儿臣绝对没有跟父皇演戏,也没有帮两位皇兄的意思。”
皇帝亲自扶起司徒寒玉:“老六啊,你实在是太单纯了,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你放心吧,父皇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司徒寒玉:“多谢父皇,儿子以后一定小心谨慎,分辨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皇帝:“好孩子,你只要听话,父皇会一直护着你的,你记住,以后少跟你二皇兄,三皇兄一起玩,你玩不过他们。”
“至于太子不是个好的,你也要离他远远的别被带坏了!好了,朕还有公务,你先退下吧!”
司徒寒玉:“儿臣告退。”
转身离开的司徒寒玉,眼里那清澈纯粹的色泽被一抹幽光取代,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勤政殿中,司徒寒玉前脚离开,后脚就出现一个黑衣人跪到殿中御案前。
“暗十九回禀皇上,今日在忠勇候府的观景台,有人给二皇子送了一封信。”